傅渊但笑不语。
“为什么?”
卿啾低下头,装看不到对方眸中的探究。
“我脑袋疼。”
这不是谎话。
卿啾抬手,按了按有疤的地方。
“睡醒后就一直疼。”
虽然说男人有疤是很有男子气概不假,但这也太疼了。
“我摔成植物人是因为这道疤吗?”
卿啾在试探傅渊。
傅渊显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跳过了这个问题。
“你想休息几天。”
卿啾比了个一。
傅渊挑眉。
“一天?”
卿啾如实道:
“一个月。”
傅渊轻笑一声,果断拒绝。
“最多两天。”
卿啾讨价还价。
“三天不行吗?”
傅渊动作一顿,再抬眸时目光玩味。
“你就这么想留下来?”
卿啾侧身看窗。
语气眷恋。
“这风景多好啊?我已经很久没出来过了。”
傅渊是边境人。
换言之,他在境外是黑户。
这帮刀尖舔血的人。
身份是没有的,或者说拟定的身份还没准备好就来了。
因为出行不便。
他们开着车,一路走走停停。
如今正在旅馆内休息。
这里偏向南方,气候宜人,鸟语花香。
卿啾的确喜欢这。
傅渊沉默片刻,最终选择妥协。
“听你的。”
不等卿啾松口气,傅渊又接着道:
“私人飞机三天后就能过来,你先在这休息,三天后直接飞回边境。”
傅渊神色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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