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卿承安在暗,他在明,还有很多有关过去的事没调查清楚。
他不想浪费时间。
正想着,环在腰间的手将他抱得更紧。
“过去解释一声不可以吗?”
美人神色慵懒。
“那位局长,是秦家旧识。”
卿啾愣住。
等等,他怎么把这个忘了?
秦家在北平只手遮天。
寻常人会被污蔑的事,秦家有的是办法调动人力物力把真相明明白白的甩在大众脸上。
但他要的不是这个。
打脸固然爽,但只会带来负面影响。
卿啾咬着指尖思考裴璟的动机。
从他觉醒记忆的事被裴璟知道已经过了有段时间。
裴璟早不找他晚不找他。
偏偏在秦夫人被传出病危的假消息,秦家内乱严重的时候来找他。
这是为什么?
因为裴璟忌惮秦家,卿承安忌惮秦家。
总躲在暗处的蛆虫是因为嗅到了苹果腐烂的气息才爬出来耀武扬威。
一巴掌打碎苹果不算麻烦。
但蛆虫会换个地方躲起来,等着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暗戳戳的恶心他。
斩草要除根。
卿啾面色凝重的策划阴谋,感觉自己坏得像个大反派时。
颈侧微微一凉。
仗着他不躲也不动,美人得寸进尺。
侧脸贴着他的脖颈。
也不管这是哪,只面无表情地向他贴近。
卿啾还没来得及生气。
少年先垂着眸,有些委屈地开口。
“这里好脏。”
秦淮渝皱眉,指着袖口上的一点灰渍。
“不喜欢。”
卿啾先是心软,随后不解。
“这和缠着我之间有关系吗?”
漆黑纤长的眼睫轻颤,少年鼻尖贴着他的脖颈,湿热的吐息落下。
“你干净。”
卿啾还是不太理解美人的脑回路。
不过算了。
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卿啾又盯着室内看了一会儿。
接着侧过身,小心翼翼地看着秦淮渝问:
“我们能分开一段时间吗?”
……
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压低得接近冰点。
张叔安静地开车。
尽可能地压缩自己的存在感,把自己当透明人。
后座气压偏低。
卿啾侧身,看到对面的画面。
少年长腿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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