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字先不放了…做个统计表格,宝汁你们能接受第一人称吗?我想试试第一人称的短篇体,但如果你们觉得不自然的话现在可以改回第三人称。如实说就好。】
……
我透过玻璃,看向秦淮渝的倒影。
秦淮渝没有回答。
登了记,领了证,我和秦淮渝成了法律意义上的伴侣。
我对这一事实感到陌生。
实际上,我从未想过我会在某一天和秦淮渝扯上关系。
还是夫妻关系。
结了婚,我再回卿家就显得不太合适。
于是无论气氛闹得再僵。
兜兜转转一圈,我还是回秦家过了夜。
这是那件事发生后我第一次踏出卧室。
感觉不太好。
对我来说,卧室是象征着安全感的东西。
那是我的阿贝贝。
门内的世界是温暖的港湾,门外的世界是地狱。
我一直这样认为。
首次踏入陌生的,宛若地狱的外界,我睁着眼睛。
想睡,睡不着。
唯一能让我庆幸的,大概就是这里只有我,没有别人。
秦淮渝厌恶我。
当着别人的面演演戏就算了,私下里总不至于继续接着演。
而我不会拆穿这点。
从踏进婚房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会独守空房的准备。
但命运的安排总是出乎意料。
我睡不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想弄出事后的假象帮秦淮渝瞒天过海。
此时门被推开。
我警觉地抬头,看见秦淮渝。
秦淮渝来得很自然。
松开门把手,脱掉外套,像有强迫症般一丝不苟地叠好。
接着秦淮渝向我走近。
一步,两步,三步…
我想我那时的模样应该很傻,因为我几乎是堪称僵硬地等秦淮渝过来,边等边胡乱思考。
秦淮渝来见我做什么?
从门那边到床这边,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足够我脑补一场大戏。
秦淮渝要警告我吗?
警告我别痴心妄想,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秦淮渝可真是想多了。
我想。
我这种胆小鬼,是没有去争夺什么的勇气的。
秦淮渝停下脚步。
垂眸看我,很安静的样子。
我在想秦淮渝打算什么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
却等到一个拥抱。
秦淮渝松开纽扣,将领带扔到一边,把我勾进了怀里。
不在我任何预料之内的举动。
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以为秦淮渝喝了酒,再狗血点,秦淮渝可能是被谁给下了药。
可两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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