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渝被我啃得浑身斑驳,冷白肌理上全是青紫痕迹,是我咬出来的。
我磨了磨牙齿。
像发疯的比格,对秦淮渝这个忍人撒野。
这时腰线被握住。
秦淮渝将我放倒,垂着眸,没入三指。
一塌糊涂的更严重。
我的意识混乱,秦淮渝却还有闲情逸致同我解释。
“先弄出来一些。”
秦淮渝道:“越攒越多,你会发烧。”
我恶劣的揣测。
这么会?和别人练出来的吗?
不对。
我摸着下巴,在三指勾着往外弄的时候,却还有心情胡思乱想。
这是我的幻觉。
都幻觉了,秦淮渝不该只爱我吗?
我去看秦淮渝。
“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
幻觉里面的秦淮渝明显没想到我会问出这种虎狼之词。
他看起来很想堵我的嘴。
只是他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被浸泡得一塌糊涂。
小少爷被我气得偏过头。
但沉默一会儿,又主动送过来让我亲。
“只有你。”
秦淮渝微微俯身,色泽浅淡的唇贴在我耳畔,音调偏冷的嗓音酥哑撩欲。
“专属你。”
一塌糊涂又一塌糊涂。
我反复多次。
直到小腹发紧,眼神涣散,才终于停歇。
没有力气了。
我倒在角落,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
有个词语叫贤者模式。
当欲望在某一时间内快速抵达峰值,大脑就会放空,不会想任何事。
我喜欢这种感觉。
轻轻的,像踩在云上。
像我是一团空气,一滴雨,一切自由而随性的事物。
但一瞬间的快乐很快结束。
荒唐享乐后,更深的空虚袭来。
我出神地看窗外。
这时肩上一暖,我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我坐起来。
幻觉里的秦淮渝端着茶,放在我面前。
我喝了一小口。
很苦,不是很好喝。
我盯着起起伏伏的茶叶,想着该怎么倒掉,这时秦淮渝又开口。
“要去医院看看吗?”
我歪了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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