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可知罪?”
众目睽睽之下,刘怀敬和毛修之被反绑在木桩上,两边各立着一个持鞭力士。
“属下无罪,西府乃我北府手下败将,凭什么他们为前锋?属下不服!”刘怀敬梗着脖子。
比起刘怀肃和刘怀慎,他的性子更执拗,一旦认准,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毛修之却低着头,没争辩一句。
其实他也有错,刘怀敬中了埋伏,他不管不顾,继续向前,被姚文宗各个击破。
不然两军合力,秦军也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刘道规气急,“那是以前的西府,而非现在的西府,尔等皆为袍泽,如此争功,拿将士的性命当儿戏,你还有理了?打!”
啪、啪……
鞭子抽在身上,立即皮开肉绽,但刘怀敬咬着牙一声不吭。
二十鞭下去,全身鲜血淋漓,却强忍着没有昏迷。
周围北府西府士卒满脸佩服,平常人三鞭子都熬不住,五鞭昏迷,若是下手重一些,十鞭下去,能取人性命或者致残。
“知不知罪?”
人也打了,刘道规的气出了,也给了士卒们一个交代。
刘怀敬是刘道规从弟,两家一直十分亲近,连他都被处以军法,其他人无不敬畏。
“不服!”刘怀敬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
“再打!”刘道规脸色一沉。
力士又是一鞭接着一鞭的抽下去,血肉横飞。
五鞭之后,刘怀敬两眼一翻昏了过去,但鞭子还是没有停下。
“别打了,皆是属下过错,不该争风,属下愿领军法。”毛修之满脸羞惭。
鞭子虽然没打在他身上,却抽在他心里。
“将军恕罪,我等知错,再也不敢了。”
周围的北府西府将士纷纷拱手。
“刘怀敬、毛修之不顾将士性命,争风暗斗,罢免参军之职,降为曲侯,功田罚没,你二人可有异议?”
刘道规不可能真将二人处死。
北府西府的矛盾也不会因为今日之事而消弭,不过杀鸡给猴看,以后谁再敢公然内斗,便要掂量掂量军法。
“属下心服口服。”毛修之脸上羞惭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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