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这两人多少比其他人对此地熟悉一些。
沈世岩低声跟苗子说:“汽车站就在前面不远,明天早上就可以去坐汽车去宝安县,具体几点得到了再看。”
苗子跟叶敬对视一眼,点点头。
“行,咱们就在车站附近找找国营招待所,住一宿。”
沈世为的身体不是特别好,倒是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这段时间来,受的审查、折磨多。
被救出来后,短短几天,还没缓过来,比较虚弱,劳文光亦是如此。
叶敬架着一点沈世为,苗子扶着劳文光,让他们坚持一下,继续往前走。
终于找到了一处铁路国营招待所,用介绍信要了几个房间,都住下了。
女同志和孩子们在两个房间,男的在三个房间。
二黑和水生出去找国营饭店买了点吃的,他们带着全国粮票,把大家的饭都拎回来。
别人没什么,但是感觉沈世为不太好。
他的胃病在火车走到第二天的时候忽然犯了,此时身子窝在床上,一张脸惨白,咬紧牙关,瞧着挺痛苦。
还有劳文光,有点水土不服,到晚上的时候可能是热伤风,还发了烧。
这劳文光还好解决,带着点药,饭后给他服下,早点躺下休息。
可是沈世为这胃疼也不知道咋办好,他们可还要游泳偷渡的,就这个样子,也不能硬挺啊。
叶敬把吴水生和二黑留下了,让两人在招待所盯着,照顾大家。
他和苗子决定带着沈世为去医院看一看,开点胃药。
毕竟都带着介绍信,就看看病又能遇到啥危险。
就这样,晚上八点左右,二人一起架着疼得满脑门子汗的沈世为出了门。
跟招待所的一个大叔打听一下医院怎么走,然后直奔那边而去。
羊城是大地方,好医院自然是有的。
他们来到人民医院,找了夜间的值班大夫,赶紧给沈世为看了一下,最后说是肠胃炎,要想快的话输液吧。
沈世为一听,至少要输液三天,非常着急,他怕自己耽误了大家的“逃亡”啊,想问问能不能开点药得了,带着路上吃。
大夫摇了摇头:“你这挺严重的,吃药哪行,等输液后观察症状有所好转,巩固一下才能继续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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