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确实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不经逗!
温颂当然也不会承认自己错了,强词夺理:“不是你总让我叫你的吗,我刚刚想叫,就叫了,不行吗?”
理直气壮得很。
商郁一手托着她的后腰,隔在她的腰与坚硬的大理石台面之间,一手顺着她的腰际缓缓往上,扣上她的后颈。
“那再叫一声听听。”
温颂浑身一颤。
樾江公馆是24小时恒温系统,她在给邵元慈检查后,嫌热,把外套脱了,只穿着条棉质舒适的连衣裙。
此刻男人温热干燥的手掌,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在她后颈的肌肤上。
指腹还若有似无地摩擦着,激得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颂几乎都不敢与他对视了,垂了垂眼睫,强自镇定地开口:“现在不想叫了。”
再叫下去还得了。
门外是他的奶奶,他最好的朋友。
他可以不要脸,但她得要。
商郁忽然松开她,温颂以为能逃之夭夭时,他俯下身来,两只手臂都撑在盥洗台的边沿。
而她,在中间。
怎么躲,呼吸间都是那淡淡的沉香味。
很好闻。
可当下,她巴不得离远一点。
温颂压下质问自己一万遍为什么要逗他的冲动,水润的眼眸瞪向他,“你干嘛……”
刚一启唇,男人就低头亲了下她的唇瓣。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亲吻。
以往的吻,比这深入、比这持久、或比这动情的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