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人情世故,没人逃的开。
只要见了此物,至于此前是非如何论断,自然会送到那位山主面前,由他裁断。
既然三百年都教化不了心中顽愚,那就只能给出此物,半是暗点,半是作保。
作为它三百年苦功的果报。
只是那位山主多半也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以及来问责的不是儒家人,而是自己这个不是道家人的道家人。
或许此间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杜鸢终究不是当事人,也不知道原貌究竟如何。
自然就知道不了,当年为何会以这种手段收尾。可能这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也可能不是。
想来还是前者的可能居多。
他也只能根据眼前所见,做出自认合适的论断——那就是,白猿既然愿意将功赎罪,还只求一个留下因果,以期来世的甘愿伏诛。
那杜鸢也就没有赶尽杀绝的道理。
毕竟它的确会给杜鸢和西南不少助力。
所以,这册书,得还回去!
老白猿愣愣接过了那册书,不知道如何回应,它现在依旧是当局者迷。
哪怕有杜鸢解明了因果,哪怕它自己此前也想到了此物在很多场合,怕是都大有价值。可也还是迷迷糊糊,看不透彻。
只能怔怔点头,继而捧着那册书回了自己洞府。
看着那半毁日冕,再看着手中满是涂鸦的书册,又看了看水潭倒影中时日无多的自己。
只觉好是荒唐,难以明悟。
再三叹了口气后,白猿将那本书(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