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您的福,都好,都好。”
说罢,饶是他也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先前动静极大,您的安危,我自然是不担心的,只是,西南大旱既然已经拔除,那么您可知道大旱源头究竟是什么?”
他打算在这儿长时间躲着的,不搞清楚西南发生了什么,可不好!
杜鸢闻言笑道:
“我也差不多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还有就是,我有件东西,想要请你掌掌眼。”
其实杜鸢到现在都没彻底弄明白,自己那两位好友究竟是何身份。
这问题没法直接问,思来想去,便索性找来了这位素来自诩眼力超群、无人能及的王公子。
听了这话,一直愁眉苦脸,哀哀戚戚的贵公子第一次恢复了些许光彩和神色。
眼力,是他唯一可以自傲的了!
但马上,他就又是垮了下去。
眼力,也是他最打眼的地方
他只能拱拱手道:
“晚辈不敢托大,倒也还算有些见识。您若愿意信我,自当尽力为您瞧瞧。”
“只是晚辈也得把丑话说在前头——您尚且辨不清的事物,晚辈若是也瞧不出究竟,或是不敢开口,还望您莫要怪罪才是!”
贵公子边说,边是绞尽脑汁的措辞造句,生怕给自己又惹上一层因果。
杜鸢欣然点头:
“既然是贫道的请托,自然是不会怪罪的。届时,王公子你自己怎么方便怎么来就是。”
听了这话,这位贵公子终于松了一口气道:
“如此,还请您拿出来让我看看,说实话,您都没瞧出跟脚的宝贝,晚辈也着实心痒难耐啊!”
这大抵是他们这类人的通病:明明凡事都想躲得远远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