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从被杜鸢说了一嘴后离了茶肆,脚步便愈发急促,起初是快步疾走,到后来竟几乎小跑起来。就好似后面有什么在追他一般。
一直到他进了京都,方才是稍稍松了一口气来。
只是他看的不是京都的高墙而是四下的人来人往。
好似人多,他便有了底气。
因此,他甚至不太愿意回家,只是在城门口这个来往行人最多的地方逗留。
期间还一直在怀中摩挲着那块狗头金,眼神阴晴不定。
直等到暮色漫过城根,天快擦黑了,才磨磨蹭蹭挪向自家的方向。
恰在此刻,他看见一队快骑手持拴旗,代表急报的从身边掠过直奔皇宫而去。
他也没在意,只是往旁边躲了躲就算了。
朝廷的事情再急那也是大人们才该理会的,落不到他一个平头百姓头上。
进了院门,妻子早迎在廊下,伸手就来接他肩上的包袱,顺手把一件厚大衣往他身上裹:
“你从南边回来的,那边不比京都,那边是白天晚上都要热了,这边却是晚上冷的紧。赶紧披上,别着凉了。”
可说着说着,他妻子便是察觉不对的问了一句:
“当家的,你脸色不太对,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们夫妻多年,她自然看得出男人神色不对,且刚刚碰到手时,更是冰凉无比。
男人原想瞒过去,可望着发妻眼底的关切,眉头拧了半晌,才轻轻一叹,转身把院门关紧,攥住她的手低声道:
“路上确乎遇到了事情,而且是邪门的事情!”
“邪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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