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本就炎热,清洗干净后,一下午的时间就能晒干。
他本想自己亲手动手洗,熊哥儿看到了,一把抢过去,笑着保证一定洗的干干净净。
下午时分,陈及冠正在厢房写《远荒》下一卷的话本,房门罕见的被敲响。
打开一看,外面站着满头大汗的苏虎。
陈及冠将他请进来,“姐夫,可是有事?”
苏虎点头,将一封信递过来,“冠哥儿,你先前叫我盯着镖局,今日去看,瞧好有俺们的信,从宁县发过来的。”
“这么快?”
陈及冠对古代的交通速度不抱什么期望,还以为这封信还要过两天才能送来,不成想今日就来了。
他接过信封,上面居然还有泥封,保密性很足。
这是甘伏的回信,上次从司马谨组织的文会离开后,他就立马给老师写了这封信,询问这件事的后续该如何。
但有了司马谨和刘存孝的助攻,其实赵子安并没有翻出什么风浪,窃诗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陈及冠对里面的门道并不怎么清楚,但这件事莫名其妙就过去了,自己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赵子安要是知道他的想法,铁定会破口大骂。
他怎么知道陈及冠的靠山这么硬,和太白学院山长一脉有关系。
更关键的是他都没等到陈及冠的靠山出手,就被司马家和刘家暗暗警告,最离谱的是李家居然也下场,直接告诉不准动陈及冠一根汗毛。
他怎么都想不通,陈及冠是怎么和益州第一世家李家牵扯上的。
如此一来,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乖乖缩着脖子,甚至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和陈及冠缓和关系。
他可没有大闹一场找回面子的想法,身为世家中人,识时务的办事还是有的,这叫顺势而为。
陈及冠拆开泥封,拿出里面的信件,内容并不多,一眼就能看完,但陈及冠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
“赵家无惧,莫要受了委屈,一切皆有为师,若有难处,可去寻吾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