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拱手,“姑娘谬赞。”
陈及冠欣喜之余,也多了一丝警惕,他承认自己小有名声,但仅限于在益州读书人的圈子里,还达不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更何况除却自己亲近之人,没人知晓自己作话本一事,诗作什么的也算不上千古名句,甚至连诗集都没有。
最大的疑点的,或许陈及冠这个名字知晓的人不少,但这姑娘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就将他的脸蛋和名字对应了起来。
疑点太多,越是往上走,陈及冠就越发警惕,不愿招惹是非。
不管这个姑娘有什么想法,他不接招便是了。
当然,或许是他想多了,毕竟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秀才,估计没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东西。
李筠灵见他不说话,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气恼,这人面对好友的时候,不是挺健谈的吗,常常引人发笑。
李筠灵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思,还想找陈及冠说话,主动道:“劳烦陈公子方才为我挽回丝巾,不若随我前往静室,让小女子聊表谢意。”
陈及冠心里敲起警钟,古代封建女子何其看重清白,他怎敢和他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里。
他婉拒道:“区区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李筠灵也有身为世家大小姐的骄傲,便不再多说,提步就想离去。
香草突然插了句话,“陈公子为何如此疏远?说来我家小姐与你颇有渊源,连你的老师也来我李家做过客。”
李筠灵顿住脚步,狠狠瞪了她一眼,香草吐吐舌头。
陈及冠犹豫一下,问道:“不知老师和你家小姐有何渊源?”
香草看向小姐,她毕竟是个婢女,见识不多,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李筠灵轻声道:“家中长辈乃是甘举人的老师。”
陈及冠眼中浮现出恍然之色,身上疏离的气质散去大半,重新变得温和近人,让人忍不住亲近。
虽然陈及冠没见过自己的师公,但也知晓师公是太白学院上一任的山长。
嘶
这姑娘的来头不小啊,家中长辈是太白学院的山长,怕是在整个益州,不,整个西南地区都是独占鳌头的存在。
陈及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至少不能惹了这位大小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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