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素笙路上练了一小会儿实在顶不住脸臊得很,打住重新叠手于腰际,化身端美高贵楚王妃,雍容雅步到了书房外院子里头等待,没有第一时间过去唐突,颇贴心在外头等候。
南宫素笙在书房外也没有多等,估摸盏茶时间,里头温若华急匆匆攥着裙摆别扭往外抢走,中途看见南宫素笙投来好奇视线,也不敢把红彤彤脸蛋儿给人看见,抿唇强笑一声便疾步往外一路小跑。
南宫素笙抿唇默然,不过到底是多少年来的好修养,自己心知肚明作为后来者,心里定点没有吃味妒忌的心思,就是感觉若华的脸太红了像吃了春药,步子太虚浮,但话又说回来,步子虚浮不都是当家的症状?
平日淡寡惯了,楚王妃还是未尝其味心思不解。
临走前温若华心里还嘀咕,要是这是在苏州就打算几天不下床了。
红颜祸水君王不早朝,男子蓝颜亦然这个道理,相反女子可是比男子更能耍。
南宫素笙悄然低头拉开裙裳看了眼紫,回正视线让花红落在身后书房外头听风声,自己抬手勾发丝掩面,香风袭袭似是见不得人往书房里抢。
南宫素笙进去的时候李卯还在拿着拖把抹布收拾残局,瞅见南宫素笙进来那叫一个慌乱。
地上海棠花大理石地面锃亮发光,李卯将拖把放到一旁,讶然道:“南宫姨,你怎么来了?”
南宫素笙四下打量,本来来做什么心里早就有个底,不过这种臊人事没个切入点没个烘托氛围她是这么也不可能先开口,不能上来就说姨给你打个什么,成何体统。
南宫素笙微微分腿,屋内个中气味也没有在意,一前一后好让孔雀纹裙摆往上爬了段距离,露出脚踝往上一小段紫藕,问道:“方才你跟若华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这第一记媚眼注定是要抛给瞎子看,李卯因为忙着收拾书桌上若华做的“美人泼墨图”,一卷一卷成了轴,额头正沁冷汗。
这泼墨图来由极下流,既不是泼也不是墨,美人是美人。
温水水体质摆着,李卯突发奇想,用上浑身解数还有超标的至阳真气一齐催动,这才作出这幅有大气象的山水泼墨图,李卯怕南宫素笙瞧见好奇要知根知底。
“金陵不少富商豪绅倒台,我寻思给他们温家找些资源。”
李卯说着却是不曾回头,手忙脚乱收拾桌案,那地理志上头金陵一名为龙王庙的地方可真就发了大水,也不晓得放两天能不能干。
南宫素笙立在不远处见李卯丝毫没察觉,视线落在一边书房待客用的红木梅花靠椅上体育,没有多犹豫,眉眼静美如往昔,过去轻撩裙摆叠腿坐下,一条腿翘的不高也不低,刚好露出来大半小腿肚的紫,又不会露出来更多闲显的媚俗风流。
李卯甫收拾好泼墨画回头,一对上眼还没说道两句要不要斟茶喝几杯就蓦地眼神一直,想说什么立时咽在口中。
南宫素笙看见李卯这反应自然心喜,但碍于身份摆在这儿,两人说什么也差着辈分又不能表现太过明显,偏头若无其事瞧向一边五彩斑斓的窗棂,实则心乱如麻,厚实衣领底下沁出细汗,晕着胭脂。
果不其然,李卯开门见山道:“南宫姨,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南宫素笙玉耳微竖,瞬间自面团儿上头自上而下呼一下铺满了彤霞,修长美腿相叠仍未变,语气仍平淡,装着糊涂:“什么?”
李卯缓缓走至南宫素笙身前,招子真挚又炙热,像要把南宫素笙烫穿:“南宫姨上次亲口说的,最后一次那什么。”
李卯去拉南宫素笙的手,南宫素笙身子一颤,手一抖,第一时间下意识抽了出来,嘴里支吾道:“这...这怎么成?”
“南宫姨学富五车,满腹经纶,难道不晓得君子一言?”
南宫素笙白李卯一眼,最后虽然没说什么但李卯也能猜到说是女子又非君子,但君子也非什么分男女的单性词,女中君子自然是有。
南宫素笙犹犹豫豫,最后道一声让李卯戴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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