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望无际的深渊没啥东西。
李卯轻笑一声,关上门从手心翻出一对儿铃夹,搂着寇玉门便往屋里进。
寇玉门面色微红,捂奈道:
“都几回了,还这么猴急,你都不晓得之前那几次让冬儿听去了几回,你不嫌丢脸,我可是冬儿师父。”
虽然她们这师父徒弟的关系在宅子里算一般般
寇玉门坐在床沿,看孩子一般看着李卯。
李卯含糊道:
“我给圣姑戴上。”
寇玉门本来还好奇,但突然瞪圆了眸子,轻呼一声。
“什么?!”
……
“哦哦哦哦!”
三更半夜,王府里养的大公鸡又开始打鸣。
直至李卯从寇玉门宅子里出来,这公鸡也有眼力见立马闭嘴,宅子归于宁静。
李卯出门搓揉两下手指,觉得今个晚上说实在可能不小心拽的有点过火,但那时候真是一股血直冲天灵盖,说啥也得俩一块儿
李卯抬头看眼天色,斗转星移,离天亮估摸还有两个多时辰,走路上准备回自己屋眯一会儿,但途径桑红皖院子时却隐约可见里头映着微光。
李卯一愣,若有所思沉吟片刻,也不打招呼,无声无息进去庭院,最后立在窗前朝里窥探。
讲道理这种深夜做贼一样进了家里长辈的院子多少有些心思叵测,图谋不轨,但毕竟两人私底下还有另一层身份。
只是二娘知道他就是天煞,但是不知道他知道知道她是澹台家的桑二娘。
李卯猫着往窗户里边看,不到寒冷的时候,窗纸半透,隐约可透其中人影绰约,坐在桌边手上动作不停。
李卯大致能看出来是这财迷在那儿数元宝铜钱,多半是京城当初两人一块儿弄的银子没花完,晓得北上了,跟肚子里的孩子一样金贵带着就上了武王府,
当时他还好奇二娘去西北带的东西怎么比大小娘子都多,现今一看,多半里头装的就是那些个银白钱物。
“你爹那个花花肠子,娘以后还靠不了他,但这么些钱也能供着咱娘俩过后半辈子。”
李卯听着屋里寻常长辈似咕哝嘟囔,心里好笑,下一瞬一声不吭就跟回自己家一样自然而然推门而入,一言不发让猛一激灵的桑红皖按着自己小钱包警惕注视下坐在圆桌对首。
桑红皖眼看是李卯过来,松了口气,但随之想起现在是什么时辰,又立马警惕起来。
“李卯,你,你这么晚了怎么一言不发推门进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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