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二娘忙又将挺起来的腰放下去,但就李卯这么只言片语出来,桑二娘惊疑不定盯着李卯,想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早看出来她就是剪红春,旁敲侧击套她话呢?
哪有这么巧的问题,哪有大半夜一声不吭往长辈房里钻的?钻进来问老相好的下落?
但你别说,这种感觉还有一种莫名舒坦。
桑二娘审视盯了李卯一会儿,李卯神色如常,隐隐带上无辜委屈大法。
桑二娘看不出来丁点端倪,但心里狐疑不去,将信将疑咳一声掩饰自己异常:
“那可真巧。”
“确实巧。”
“那江湖女子我不知道她长相,只知道她的江湖名头叫剪红春。”
“二娘在茶楼里可听过她老人家的名头?”
“怎么没听过?”
桑红皖傲然抬头:
“桑...”
差点说漏嘴。
“剪红春十多年前可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女豪侠,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留下赫赫声名,二娘在茶楼里听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怎么不晓得?”
“但你要问二娘她现在人在那儿,那二娘是真不知道了,这都过去了十来年,此前她出现跟你....”
桑红皖面儿微红:
“...春风一度,不排除是她随兴所为,但她性子洒脱,不会拘泥于男女之情,后边定然会重新驰骋江湖。”
“至于怀孕,你又怎么知道她有了身孕?”
“因为实力。”李卯郑重点点头,煞有其事的模样。
“实力?”桑红皖本来还纳闷什么实力就保准她一定怀孕的,但到底晓得李卯骨子里色胚性子,下一瞬就意识到说的是啥实力。
“你...”
桑红皖语塞,耳根顺着一路红到脖颈。
李卯则来了兴致,自顾自在那儿调侃剪红春:
“二娘不晓得,当时根本不是我管不住色心,而是她剪红春厚颜无耻将我骗到船上,见我模样好,下了十来种春药灌到酒里,我真气在身,愣是化解了几息都不曾有用。”
“后边那疯婆娘见我能压制春药,衣服一脱,自己含了口有春药的酒搂将上来就开始嘴对嘴往我嘴里灌。”
桑红皖不知何时已经扶着额头,抿唇一脸想死。
就这情况,你说她敢跟这厮说实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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