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被李青天迁徙到了凉州城,但人口众多,凉州城内自然不可能全都容下,所以还有相当一部分在靠近凉州城的平地上暂居。”
赫连哈赤听见这消息心中疑窦才消解良多,一个人的招数会变,但一个人的本性不会变,李青天的爱民是出了名的,若是他坐视不管羊商道的汉人,那他就得考虑是不是李青天在憋一出大的,但现在看来确实退守羊商道,且没有办法的办法欠揍汉人。
极可能那大批牛羊不是什么路遇匪寇,而是大批迁移之时走散只牛群羊群。
“贺兰将军还跟单于您说,他不会辜负单于您的期望,不会掉以轻心,提防李青天一举一动。”
赫连哈赤赞赏点点头:
“贺兰将军所言不差,也正因为他心性如此,不会意气用事,我才放心派他打先锋。”
“绝不能掉以轻心,最近武王世子刚回西北,当时大周内部平反藩王,他的一手兵法用的出神入化,他是否会给李青天出些什么谋划也不得而知,越是这觉得他们不会做些什么的时候就越不能懈怠。”
赫连哈赤沉吟片刻,道:
“这样,再调一万人向前缓缓推进,届时以防万一接应贺兰将军撤退,我隐隐觉着局势有些不对劲,最怪异的就是李青天退守凉州城这一出,不像是他的作风,更可能是那刚回西北的武王世子所为。”
“是!”
赫连哈赤转头又问:
“孤涂呢?”
“报单于,左贤王郝宿王在帐中饮酒....”
那校尉迟疑抬头看了赫连哈赤一眼,道:“已多时。”
赫连哈赤脸上明显难看几分,拧眉低喝道:
“等军情稳定下来,我在找他算账。”
黑风呼啸,黄草平原地一阵漆黑,转眼间已是到了深夜。
待匈奴单于赫连哈赤的帅帐灭了烛火,整个匈奴大军腹地陷入一片沉寂,少数巡逻卫兵打着哈欠四顾探看,以防贼子夜袭营寨,一片悠然自得同前线贺兰乌虎麾下军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氛围格格不入。
轰隆—
蓦地,天之下一道好似怒雷炸响的声音毫无征兆翻涌而来!
伴着一瞬之间白昼陡然惊醒营帐之中酣眠大多数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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