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旁边传来一道清润男声,周凌宴扬着笑意走过来。
“我虽身在长公主府内不常外出,可前两日陆将军一脚便让丛将军口吐鲜血,至今还卧床不起呢,陆将军有那般高超的武艺,长公主如何能将他强行掳回来?”
周凌宴此话一出口,萧可言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昨晚看他一棒子打在陆长泽脑袋上,以为他学机灵了,没想到还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
果然,文常闻言笑了笑,“这里是萧国,那酒楼即便不是长公主的产业,想必也是唯长公主命侍从,陆将军本就是去品酒,在他的酒中下一些迷-药,又有何难?”
“你……你这是欲加之罪。”周凌宴一怔,讷讷反驳道。
“我已经来长公主府要人了,长公主将人交给我,我将人带走,咱们相安无事。”
“想来长公主也是一定不想,只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便再给萧国带来纷争吧。”
文常敛了敛面上笑意,神情陡然冷肃了许多。
皇亲贵胄,面上带笑是为了亲和力,不代表他没有皇室该有的,睥睨天下的气场。
他欲加之罪又如何?只要陆长泽真的在这长公主府就行。
若是往日,萧可言则是遇强则强,气场全开。
可眼下,陆长泽真的在她这儿,不由的有些心虚。
与此同时,后院一间不起眼的院子里。
陆长泽缓缓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顿时脑海中浮现出他在长公主府这段时间的记忆。
霎那间,陆长泽面上浮现出屈辱,愤怒神情来。
他堂堂永安侯府的长子,战功无数的少年将军,居然在长公主府内,像个面首一样对那个女人献媚讨好。
“陆公子这是醒了吗?”
这时,旁边一道声音传来。
陆长泽认识那个人,是伺候周凌宴的小厮。
“长公主心善,不忍心对你下手,可我们公子被你推下湖里,这个仇若是不报,公子的心口永远憋着一口气。”
推周凌宴掉进湖里的记忆涌上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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