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次运粮属下是想走陆路的,但无奈,进西流的隘口被地龙翻身导致山上的巨石滚落,将路给堵的太过严实,所以便听从东方那小子的话,改走水路。”
说到这里,司马南叹了一声:“说来西流的灾民也够苦,地龙翻身带来的影响太大,导致西流陆路根本走不通,外面的资助想进来都只能走水路。”
“家中有些薄财的全都走水路跑了,剩下的都是跑不了的,只能这里等死的。”
曾安民站在城头之上,看着下方那聚在一起的灾民们。
听着司马南的汇报,他察觉到了一抹异样。
“好在您神机妙算,给他们寻来一条活路。”
司马南咧嘴笑着。
“这次在运粮的途中,有没有发现东方胜那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孙传芳站在曾安民的身后,朝着司马南瞥过去问道。
“不对的地方?”司马南愣了一下:“没有吧……这俺还真没怎么注意。”
“哦。”
孙传芳深深的看着司马南道:“你说走水路是东方提司跟你说的?”
“对啊。”司马南愣了一下。
“那这个消息,有往外说过吗?”孙传芳的眸中透着精芒。
“没有。”司马南摇头道:“这是俺跟跟东方拍板的。”
“那就奇怪了。”孙传芳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他的声音之中透着暗沉:
“你也说了,你遭遇埋伏是在粮食进入恒河前的必经之路上。”
“陆线的消息也从未向外人透露过。”
“那些贼人又是如何知道,你必定会走水路呢?”
“您是说……东方??”司马南虽然是武夫,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岂能不明白?
“不可能,东方怎么可能会跟这些贼人勾结?!”
司马南立刻摇头,他跟东方胜俩人同僚十数载,最为了解对方的脾性。
“有什么不可能的?财帛动人心。”孙传芳死死的盯着司马南道:
“更遑论东方胜一介粗鄙武夫?”
“不是东方胜。”曾安民淡淡摇了摇头。
“哦?”孙传芳听到曾安民那淡然的声音之后,脸上的狐疑之色收敛,皱眉问道:
“曾提都为何如此肯定?”
曾安民的嘴角有些抽搐。
他想要收回对孙传芳的欣赏。
“西流地龙翻身导致隘口被堵,这个消息谁不知道?”曾安民瞥了一眼孙传芳:
“只有那一条水陆能走,所以贼人猜到司马南走水陆并不难。”
孙传芳听到曾安民的解释,老脸轻轻一红。
“是老夫……想多了。”
“理解。”曾安民笑了笑道:“莫说是您,我现在也整日精神紧绷,有些疑神疑鬼。”
“不说这个了。”曾安民摆了摆手,看向司马南问道:
“捉到的那些活口在哪儿?领我去看看。”
“是。”
司马南行礼。
…………
“双胞胎。”
昏暗的月光之下。
曾安民看着半个院子里都是五花大绑的黑衣人,目光锁定在蓝光萦绕的那两个名武夫身上。
“叫什么名字?”
曾安民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笑嘻嘻的看向左边那人。
这两名武夫被锁了琵琶骨,武道修为被封,但意志倒是挺惊人。
基本上皇城司的刑罚都在这二人身上用过一遍了。
这俩人如今已经是鲜血淋漓,但依旧死死的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