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多好,跟活人似的。”
东方胜看到那荷包上的稚童,炫耀似的对孙传芳扬了扬手中的荷包道:
“看俺家姑娘,多好看。”
孙传芳听到这话嘴角抽搐了一下。
什么叫绣的跟活人似的?
你家姑娘又没死……
他对武夫的看法并不像朝中那些文人墨客一般带有成见。
但这东方胜说话实在有些哏。
“中咧,恁俩白废话了,再行五里便是接应的船队了,等粮食上了船再闲聊。”
一柄蓝色的飞剑从天空之中缓缓降落。
柳诗诗环抱着胳膊,站在飞剑之上,淡淡的瞥着二人。
身为三品阵师,她对危险的感知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强。
也不知道为何,自从跟孙传芳一起寻到东方胜的运粮队伍之后,她的心里总有一种淡淡的压抑。
这压抑从何处说来她又察觉不到。
只是一路之上行的非常警惕。
好在马上就要到岸边了,她心中也缓缓松了口气。
“是!”
东方胜被柳诗诗呵斥,脸上猛然一肃。
眼睛瞪的老大朝着那些运粮的士卒们看去,如同一尊怒目金刚。
身上的威势也朝着他们压去:
“一路走来,马上就要到西流了!都打起精神!”
“弟兄们,别给咱皇城司丢人,也别给咱曾提都丢人!”
“是!”
皇城司的提子们目光肃穆,齐声阵喝!
“驾!”东方胜笑吟吟的拉起马缰,就要挥鞭。
但是……
他的眉头皱起,脸色缓缓变的涨红。
“怎么……回事儿?”
他扬起马鞭的手动不了了。
更加诡异的是,整个运粮的队伍,在这个时候也变但极为安静。
东方胜用尽全部力气回头,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毫无征兆。
不是雷声,不是风暴,而是一种……绝对的凝固。
仿佛时间本身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
喧嚣瞬间消失,连风都停止了流动。
上一秒还在奋力推车的民夫,肌肉贲张、青筋暴起的身躯骤然僵直。
如同被冰封的雕塑,脸上还凝固着用力时的狰狞。
扬起鞭子的监工,手臂悬在半空,鞭梢无力地垂下,眼中只剩下极致的惊恐。
甚至连空中飘荡的尘土,也诡异地定格在了原位。
“谁?!”
柳诗诗心中警铃大作,她是整个队伍之中,唯一一个还能勉强行动的人。
“嗡~”她脚下的蓝色长剑不停的抖动着。
似发出一种不甘的声音。
“呵呵,在老夫的威压之下还能动,不愧是玄阵司的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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