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贾诩却很有兴趣,抬手道:“不必了,有这些就足够抓捕了,先将他们下狱,随后揭露其行,而后再去搜查人证物证。”
这些暗中的规矩不算什么,可是从往来书信里,却已能看出人情端倪,
贾诩自顾自的说完,眉头微微一皱,喃喃道:“这一捅,可就要捅破天了。”
君侯的运气是当真不错,想要什么结果,就能来什么结果。
其实贾诩也觉得哭笑不得,绝了,这三个老头为了互相钳制,竟然这种事还相互留了账簿书信……
……
院内,许泽等人还在僵持。
裴徽、卫觊已经被架着下不来台了,可是却还板着脸保持仪度,心里还存着侥幸,许泽不会真的动手。
这时贾诩拿着一沓公文账簿过来,到许泽耳边耳语:“足够下狱了。”
“好啊,”许泽闻言冲卫觊冷笑,接过账簿和名册,还有零星几封书信扔在了地上,“这是你们家中的密信,私账,我看这北临学府也是乌烟瘴气!”
“现在你可以撞了!”
许泽双目一瞪,拉着裴徽的衣领就要往前,裴徽还想奋力抵抗,可是气力不及许泽半分,被拉得踉跄而行抬不起头来,他看不见前方道路,所以也不知何时会撞上,是以慌乱得不行。
眼看前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心下慌乱不已,直接匍匐在地被拖拽了一段距离,而后趴着不动,手臂火辣辣的疼。
起身一看,内侧的皮肤已经全部擦伤至白肉。
“鬻学额是吧?陛下三令五申,绝不允许卖官鬻爵,诸位还敢做这等账目顶风作案,这摊子真是烂到家了,”许泽平视前方,深叹了一口气,失望至极!
“君侯,你听我解释……”裴徽艰难地抬头。
“已经不需要听你狡辩了,”许泽冷笑道:“三位先入狱,许某这就进宫启奏北临案,查卖官鬻爵之事。”
“满府君,本少卿以大理寺令,调疑犯石苞出狱,随大理寺查案,可戴罪立功。”
满宠眉头一皱,合着在这等我呢?
他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曹操,后者点头默认,于是道:“不光是要戴罪立功,且鬻学之事要足够震撼,在下才会撤去石苞的罪责。”
言下也是有深意的,所以满宠说话的时候也使了个眼神,要弄你就往死里弄,千万别搞个模棱两可。
许泽下巴微扬,成竹在胸,丝毫没有迟疑,“那是自然。”
“丞相!为我等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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