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也不是矫情的人,收拾好情绪后,就出来了。
老海同志一直暗地里注意着陆母屋子的动静,听到开门声,他的视线立马就挪了过去。
她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
两人对上视线,陆母飞快地挪开了。
是他把她吓哭了。
她还将他包扎的伤口给拆了,重新扎了个简单的。她怕得连伤口都不愿意让他包扎吗?
得知这个真相的老海同志,只觉得天崩海啸,他的一见钟情才刚开始就完了。
梁助理招呼道:“嫂子,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吃饭喊你。”
陆母笑道:“这点儿小伤算什么,我在家的时候也时常不小心擦破点皮。”
“这可不是擦破点皮,是切了一个口子,那么长——”
老海同志小声地嘀咕着,还要用手夸张地比划着,陆母闻言,眼一横过来,老海同志就闭了嘴。
林见椿就站在陆悬舟的身后,看着二人的小动作,无声地笑着捶陆悬舟的背。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海医生就算是失忆,但也怕媳妇儿啊。
陆母重新接了掌勺的位置,林见椿打下手。
其他人包饺子和包子。
因为在海边,他们包了不少海鲜包子。
老海同志内心受挫,一门心思地包饺子和包包子,他努力将每一个饺子和包子包得都是最漂亮的:陆母这么好看的人,一定会挑最好看的。
人多力量大,不多会儿就全部包好了。
其他工程师们都坐在凳子上守着火,顺便侃天侃地,还唱上了红歌,唱得他热心澎湃,也跟着大家来了一曲。
唱完后,他更是热血澎湃,只是看着陆母的背影,他就想靠近。
他突然想起来,那些牡蛎还没有做牡蛎饼呢。
他真是个天才!这不现成的理由不就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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