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逮着这条瘸腿的狗,谁想着这狗竟然特别没眼色,不知道我是在给它治病还一直在那儿呜呜呜,然后就将其他狗也引来了,还朝我龇牙咧嘴作势要咬我,我怕它们影响我做手术,就索性将它们都给绑了。”
小方在一旁都听呆了,“海叔,我听说治疗瘸腿是要将断腿打折,然后重新接回去吗?”
老海同志点头,“是这样,但是我有先打了麻药。”
“那它呜呜呜喊什么?”
“那不是没眼色劲儿吗?”
行吧,都完美闭环了。
现场,只有这只瘦骨嶙峋、又没眼色劲儿的狗还在对月呜呜呜叫着。
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演绎了一遍什么叫真的没眼色劲儿。
“小风爸,你帮我捂着狗嘴,麻药的劲儿快要过了。我摸过狗骨了,这狗应该才断了腿没多久,饱受疼痛的折磨才会瘦成这样。”
小方:“好的,海叔。”
小方怕这条没眼色劲儿的狗被捂死,用双手虚虚地抓着狗嘴。
老海同志的动作很迅速,一看就没少摸骨,不过二十来分钟就将狗骨头用木板给捆上了。
“好了,大功告成。我天天来给它换个药,半个月左右就能恢复自然。”
林见椿:“你确定这条这么没眼色劲儿的狗,能在这儿等你半个月?”
老海同志想想也觉得不可能,“那咋办?我总不能把它带回家吧?”
他自己都是上门老头,上门老头带了两只鸭子就算了,毕竟鸭子天天很努力地生蛋,再带个没眼色的狗算怎么一回事?
不过半小时后,老海同志还是屈服地抱着这条没眼色的狗站在了家门口。
因为这条狗真的太没有眼色劲儿了,一松开他的嘴,他就往短腿上啃木板。
老海同志回到家,在林见椿的建议下,小声地骂骂咧咧地给狗做了一个简易的防护圈。
那条没眼色劲儿的狗,骂得比老海同志脏多了,然后直接吵醒了陆母,陆小弟和陆映阳。就连隔壁的罗工,也来敲门了。
好了,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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