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
张新走到孙策身边,低声道:“边让兖州大儒,名望高隆,你若使甲士将其逐出,传扬出去有损名声,对你日后掌控兖州不利。”
“且先忍耐一番......”
张新说完,看向边让,躬身一礼。
“《礼记》有云:子不言父过,边公当着人子之面,言其亡父之过,是否不妥?”
“你是何人?”
边让抬起下巴,用眼角看着张新。
“钜鹿张新,拜见边公。”
张新微微一笑,“新于老师门下学习之时,常闻公之大名。”
“是伯喈弟子啊。”
边让微微点头,面色突变。
“长辈说话,岂有你这晚辈插嘴的道理?”
张新面露错愕之色。
不是。
你这人
这么狂的吗?
难怪小黑胖子非得杀你。
边让开口,继续大骂孙坚。
“老贼欺人太甚!”
孙策上前,就想打人。
“伯符,冷静!要冷静......”
张新连忙把他抱住,转头看向边让。
“边公如此过了!”
“黄巾小儿,你是在教我如何行事么?”
边让冷哼一声,“我看伯喈也是老糊涂了,怎么收了你这个贼人做弟子......”
“嘿!他妈的!”
张新直接拔出了腰间的中兴剑。
你骂我可以,骂我家老头可不行!
“君侯,冷静!要冷静......”
周瑜连忙上前抱住。
张新大怒,“老典,给我把这个狂士叉出去!”
典韦进来,拎起边让衣领,就像拎个小鸡崽子似的。
边让兀自叫骂。
典韦停下,脱鞋,取裹脚布,塞。
一气呵成。
边让瞬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典韦拖着他行到门口,就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了出去。
“君侯,多谢了。”
周瑜向张新行了一礼。
“多谢师尊相助。”
孙策也行了一礼。
他们都知道,张新这是帮孙策把恶名担了。
像边让这种仗着自己名声大,就胡作非为的名士,有时候统治者对他们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人家骂你,那叫忠言直谏,只要你还想保持治下稳定,那就得受着。
你不受,那就是不纳忠言,是个昏君。
很憋屈,但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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