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道:“这就要问言小姐自己了。”
三夫人闹了个没脸,让素心把人送了回去。
换做旁个大夫看了这情况,就知道是后宅的事,也一准会说的重一些。
可是白大夫不是旁人,他是县主的大夫,他才懒得替谁说话。
三夫人累死累活的就是为了拿回管家权,结果又生了这事,她想着县主一准会问白大夫言婉如的病情,她更火了。
她头疼欲裂,走进里屋怒道:“够了,你到底是要闹什么?我这些日子日忙夜忙的,哪有功夫看你胡闹。
你要是想家,我就叫人送你回去,你要闹就回你父母那里去闹。”
三夫人说完转身离开了。
她此刻已经断定言婉如是在胡闹了,至于是她这次的冷落,还是因为寿礼的事,她也懒得去想,她只想回去洗个澡,然后再睡上一觉。
言婉如愣了,她的确是浑身疼啊,尤其是颈项处。
她是夸大了疼痛,可她那也是想试试姑母到底心里有没有她,她也只是想躲了这次的寿礼。
那几个小姐什么都不会,这寿礼一旦送了,那就是日后的笑柄,她可是要嫁到安家做主母的,她只是不想让人嘲笑她而已。
言婉如怒道:“刚刚那大夫到底跟姑母说了什么?”
晴雪死了,如今跟着的是梅雨。
梅雨小声道:“那大夫说,说小姐没事,只是昨夜没有休息好,还说给您开一记安神的方子。”
她说话声越来越小,言婉如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她一巴掌拍在了床上,然后就诶呦了一声,她含着眼泪道:“我是真的浑身疼啊,那一定是个庸医,先前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呢?”
梅雨惊道:“小姐,您可不要乱说,三夫人见您早上疼的厉害,让人去请了给县主看病的白大夫。”
言婉如彻底愣住了,她哭道:“不可能,我这颈项如今就疼的厉害。”
只是她这话,就连一旁的梅雨都有些不信了。
好好的在诗社写字怎就能睡死了过去,就算是睡死了过去,那这会也不该哪里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