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许些话,她也不好明说,她就是在不高兴,那也得认命,谁让那是陛下吩咐的呢。
德妃道:“既然是陛下吩咐的,那就改日再让她过来。只是这男孩子的课业,她一个女孩子做也未免太过辛苦了。不如让四皇子过去,这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没得就早早完成陛下的功课了。”
王喜一愣,忙道:“奴才一定把娘娘的话带到。”
他嘴上如此说,可心里却不那样想。就如意侯做的那些,哪里是四皇子能碰触的。别说太子还没被废,就算被废,四皇子只要一日不是储君,就一日不可能碰朝廷的事。
他忽然心下大惊,“陛下不会是想......”他赶忙挥去了脑中荒唐的想法,哪个做皇帝,不是他一个阉人能左右的。
德妃点了点头,“那就有劳王公公了。”
她是同意王喜的话的,毕竟没有皇上和如意侯的肯,四皇子也不好随意介入。
王喜离开德妃处,回了东书房。
他看着桌上的糕点,就知道董如意此刻有多忙。
每日董如意必吃的点心,今日是一口未动,一个如此爱吃的人,都没空去吃,哪里有工夫听德妃那样不切实际的话。
他给董如意换了杯新茶,然后就站去了一旁。
董如意连着看了十日奏书,就这样,她才勉强的把朝中那些重要的事处理完。
皇上靠在龙床上,他翻看着董如意紧赶慢赶出来的奏书批文,不由的出一阵感叹。“不错,真是不错。如意要是男儿,朕把皇位传与她又如何!”
张福海听到此话,看了一眼殿内的内侍,他直接跪地道:“请陛下慎言。”
皇上一愣,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竟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他大笑了几声,“朕只是随口说说,尔等不必如此紧张。”
张福海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陛下着实吓坏奴才了。”
他倒是无所谓,可这殿内伺候的人不少,这要是传到前朝,没得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皇上自然知道张福海的意思,刚刚的确是他失言了。
皇上道:“张福海,问问德妃,如意的及笄礼准备的如何了?”
张福海道:“回陛下的话,德妃娘娘晚膳后来过,陛下那会正在休息,娘娘等了半个时辰,就回去了。
她说小侯爷的及笄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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