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
来福心有余悸地道,“都是身披软甲的军士,依小人之见,那白罗绣袍断非寻常人家子弟,个个强悍无比,数息之内,就把我等十余人全都放倒在地上。
现在他们都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呢!”
一听是甲士,韦灿和萧炎不禁失色,做为官宦子弟,他们岂能不知寻常百姓家是断不可私藏甲胄的。
若来的果真是甲士,那白罗绣袍绝非出自普通富贵之家。
“今日之事,不会引祸上身吧?”
韦灿紧盯着萧炎。
萧炎却不以为然道:“怕什么!虽说能轻易驱使甲士之人,其身份不低,可本公子乃堂堂京兆府尹之子,他能奈我何?
京兆府内亦有甲士,背着我爹,我也可以驱使他们,这有何大惊小怪的!”
韦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只是让那姓唐的跑了,当初一箭之仇,不知何时能报?”
“这有什么何难?”
韦灿嗤笑道,“寻常人要找偌大的长安城内找人,的确如同大海捞针,可你我岂是寻常之人?”
俩人对视一眼,都心领神会笑着点头。
“也罢,”韦灿摇摇头道,“既然那白罗绣袍能驱使甲士,想必来头不小,今日之事就不要再提了。”
找到唐云,一雪前耻,这才是眼下韦公子最在意之事。
9900一辆华丽马车在十二名甲士的护送下驶离了保唐寺,径向平康坊东门而去。
行在马车前头的三骑,当中是一位身穿白罗绣袍的英俊青年,他左右是两名身材高大的甲士。
平康坊东面紧邻东市,出平康坊东门,便是东市西大门。
约莫一刻钟后,马车在东市门口缓缓停了下来。
李煜掉转马头,催马来到马车前,出声说道:“到了,姑姑。”
最先从车上跳下来的是侍女如意,如意手脚麻利地将下马登安放平稳,然后伸手掀车帘。
李虫娘手拎裙裾,在如意搀扶下,走下车来。
紧接着从车上跳下来的却是唐云和宁茵。
“多谢姑娘相送,若非姑娘和公子出手相助,小生今夜怕是要入长安县衙的大狱中过夜了。”
唐云郑重其事地向李虫娘拱手一揖,宁姑娘也是满心感激,跟着情郎向李虫娘和李豫施礼。
“公子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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