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别后悔!”
兴宁公主轻哼一声,“此事可是与你有莫大的牵涉!”
“是么?”
张垍故作惊讶状,问道,“那你不妨说来听听!”
为了表示自己的态度十分认真,张学士啪地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正襟危坐,笑看着公主殿下。
大唐的公主恐怕除了李虫娘,大都是不好对付的。
但张学士自有他的法子,乃是她的御妻箴言。
其一,忍耐!其二继续忍耐!其三必须忍耐!必须忍耐,也只有忍耐,除了忍耐,比无他法。
“都退下吧!”
姓宁公主对张学士的态度十分满意,挥了挥手示意,侍立在旁边的四五名侍女都躬身退了出去。
“实话与你说,今次姑姑下山,还想为人在父皇面前谋求美官呢!”
“是么?”
张学士一下就没兴致了,“姑姑乃是圣上的至亲,有人托她的关系也是在所难免。
想当年,那李白来还不是想求玉真公主代为引荐,说起来这也算是一条终南捷径了!”
张学士眉头一扬,嘴角的笑意显得十分古怪,很显然终南捷径这话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哧——”兴宁公主却是掩嘴笑了起来,边笑边不住抬眼瞟自己的夫君。
“嘿,你笑什么?
我说的不对么?”
张学士一脸不解。
“此番请我姑姑向父皇求官的之人,夫君你万万是想不到!”
兴宁公主咯咯咯直乐。
张垍的身子突然一滞,问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