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汐楠掩嘴轻笑,这丫头还是如前世一般好忽悠:“那你让人拿纸笔过来。”
萍萍转身去吩咐下人拿纸笔。
下人送来了纸笔,李汐楠忍着右肩上的疼,提笔缓慢地写着。
萍萍就趴在一旁看她写,越看眼睛越亮:“这个我喜欢。”
抬头看到李汐楠在揉肩膀,她又不禁蹙起了眉头。
郡主冒险救王爷已是大恩,还送给自己喜欢的东西。
萍萍觉得,还是自己占大便宜了,想着要再送点什么东西给郡主,以示公平。
于是,她低头在随身的包包里翻找起来。
良久,她才抬起头,满脸笑容地把手里的六瓶药都塞到李汐楠手中:“呐,给你。”
她一一介绍那些药:“这个止痛,这个止血,这个祛疤,这个能迷晕一头大象,这个见血封喉,谁欺负你,你就干掉他,最厉害的是这个。”
她指着最小的那个瓶子:“你若想不让人瞧出你受了伤,服一粒,一个时辰内,保管旁人看不出,虽然还有伤口在,却不会痛,就是过后,后遗症有些大。”
竟然有这么多!
李汐楠本以为,一份药膳浸凤爪以及一份卤鹅的菜谱,能换到一瓶止痛药,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一想到萍萍对菜谱的执着,也就了然,收了贵重,自然还与贵重,这是礼尚往来。
李汐楠不客气地全都收下了。
她那么拼命的帮他们救下了南宫王爷,拿点报酬是应该的,不是吗?
她与萍萍相聊甚欢的时候,陈祺来了。
脱下七宿司面具的陈祺,就是南宫世子的贴身侍卫兼王府大管事。
他一到就行了一个大礼:“郡主大恩,南宫王府上下不胜感激,只是王爷伤重,王府事多,世子抽不开身亲自过来道谢,等事情忙完了,世子定当亲自上门道谢。”
“不用,不用,千万别!”李汐楠连连摆手。
她哪敢让他们上门道谢啊,那不就是直接指名道姓地告诉李墨,这件事与她有关了吗?
她如今羽翼未丰,与李墨直接对上的话,无疑是以卵击石。
“这大恩你们记着就成,不用上门道什么谢。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麻烦陈管事安排一辆马车送送我。”
已是卯时末,冬日的天,亮得晚,路上还没见有什么人。
马车停在巷口,李汐楠掏出那最小的那瓶药,倒出一粒,咽了下去。
不到片刻,她便感觉肩上的疼痛都消失了,呼吸也顺畅了,浑身舒坦。
果然如萍萍所言,伤口不痛不痒的,瞧不出来受了伤。
只是,这种感觉有点像活死人,莫名地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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