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财立即点头道:“有,草民的管家,可以为草民作证。”
陈祺出去,又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面色惨白的中年男人进来,扔在殿前。
南宫景恒指着男人问孙有财:“你说的是不是他?”
孙有财看着管家,心里疑惑,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不过,他的管家只会帮他,于是他点头道:“是。”
南宫景恒朝管家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管家颤颤巍巍地跪好:“草民包兴,是孙老爷的管家,半年前,孙老爷让草民去置办了两个仓库,说是存放药材只用,可是买下了都半年了,也没见老板去用过,直到一日,孙老板喝醉了酒,和他的小妾说了那两个仓库里存放这无数的禁药,只要把那些禁药卖了,便会有好多好多的银两。”
孙有财惊慌又愤怒:“你说谎,你被收买了,和别人串通好要害我的。”
南宫景恒冷冷道:“你有什么值得别人如此大费周章害你?”
孙有财哑然,在场的三公九卿,就连这位首领大人,哪一位不是财大势大,真是不屑于陷害他。
他跌坐在地,哭丧着脸去看纪王。
事到如今,纪王哪还有什么办法。
皇帝把证据都翻完了之后,把那一大摞东西砸到孙有财的脑袋上:“你自己好好看看,你买卖禁药的账本与收据都在这里,你还敢口口声声喊冤枉,你简直是找死,来人啊,把他拖下去,过了正月,处以腰斩之刑,退朝。”
众臣跪拜告退。
众人退出去的时候,刘珩与纪王走在南宫景恒的后面,两人都隐隐闻到了南宫景恒身上的血腥味与药味。
看着南宫景恒熟悉的身形,刘珩留了个心眼。
孙有财的案子落定之后,确实让李汐楠高兴了一场。
看纪王还会上蹿下跳地到处算计人不。
三日后,刘燕青派人传了话过来,候惜酒楼已经装修完毕,只等着李汐楠过去看看,然后挑个良辰吉日便可以开张了。
李汐楠便带着羽儿,坐上马车出门去了。
不料,到了门口遇上了正好过来寻她的蒋流云。
“正好,大哥哥陪我去一个地方吧。”李汐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