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亲自去。”
“主子……”陈祺和穆雨皆是一惊,不过是几伙盗匪,实在不用劳烦主子出马。
“不行吗?”
“行。”两人齐刷刷地应了一声。
主子让他们去跳艳舞,他们都不敢说不行。
陈祺心里只能想着,到时候,去了他就尽快把事情处理完便是了。
看到他们的神情,南宫景恒难得好心的解释了几句:“再有两个月,皇上的寿辰就到了,到时,他国来贺,你们觉得那几位会安安静静地不做点什么?他们就是想把我引到南方去,好让他们施展手脚,何不如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两人顿时恍然:“属下明白了。”
“那萍萍小姐那边,需要告诉她吗?”陈祺问得极其小心。
主子出任务,除了皇上,从来无需告知任何人。
但是如今不同了,主子与郡主定了亲,为了避免郡主担心,是不是也该告知郡主一声呀。
他摸了摸到现在还疼的屁股,委实不敢提起郡主。
不过,萍萍知道了,也就等于郡主也知道了。
“不用。”南宫景恒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玉佩上的吊穗:“明日出发,你们都下去做准备吧。”
话说得倒是决绝,可夜里,南宫景恒还是去了一趟墨王府。
李汐楠根本就不知道他过来,她此时正在与萍萍下棋。
“为何围棋还可以如此下,真是太好玩了。”萍萍把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李汐楠看着笑眯了眼的萍萍,不自觉地也笑了。
其实不过是用围棋来下五子棋罢了,不管纵横交错哪一条线上的棋子能连成一条线,那就是赢了。
这是前生三师父教她的。
她缠着三师父与她下棋,可三师父说不会,见她无聊,便教了她五子棋,聪慧如她,赢三师父的局数,屈指可数,还不知其中有没有三师父让水呢。
李汐楠抬头看了看从窗扉那儿照进来的月光,想到那个总爱穿一身月白的人,她不自禁露出笑。
三师父总说,要做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侠士,而侠士就该穿一身白衣,话本里都是这么说的。
也确实,往往每一回,三师父来救她,都一身白衣,翩翩而落,如蓝天上的流云,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