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恒一窒,好像听陈祺说过,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个女人记得那么清楚,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心思一转,南宫景恒敛下眉眼,一副冰冰冷冷的模样去问她:“你要我负责,那王君惜呢?你当将他如何?”
本来晕乎乎的李汐楠,一听到王君惜三个字,就笑开了,笑得眉眼弯弯。
王君惜是她师父,到时候来喝喜酒就成,还能如何?
可南宫景恒不知她所想,看见她这样的笑容,南宫景恒莫名有些退缩。
他不敢,不愿,听到从她嘴里说起任何关于那个男人的事。
瞧见她就要开口了,他衣袖下的拳头握紧,深呼吸一口气,抱着那个女人起身,又将她放在椅子。
而他转身快走几步,打开了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
守在门口的羽儿和穆雨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解,然后各自跟随自己的主子去了。
羽儿进了书房,瞧见自家郡主满脸通红,而双唇红肿的模样,就算未经人事,她也估摸出了一星半点。
她瞬时就震惊得目瞪口呆。
到底是谁先主动的,看南宫世子气呼呼模样,想来是自家郡主先动的手。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郡主呀,你怎么就不知收敛一点呢,这下完蛋了。
翌日清晨,李汐楠醒来就感觉到头疼欲裂。
一睁眼,就瞧见羽儿一脸愁容地瞅着她。
“咋地啦,你来月事了呀,那快去歇着,今日不用你侍候了。”
羽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是奴婢来月事了,是郡主您来事了。”
李汐楠坐了起来,曲起左腿,手支在膝头上,撑着脑袋,眯着惺忪睡眼看羽儿:“我能有什么事?”
“郡主,您……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昨晚……”
李汐楠认真想了想:“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了,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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