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怡轻抚了一下小腹，吃吃地笑着：“我不懂王妃在说什么？不过，我却知道，王妃与付老板在这里幽会。”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张佳怡抬头对上了蒋芸柔的目光，眼里满是挑衅。

只是，她却没有看到自己所预期的效果。

蒋芸柔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仍旧脸色淡淡的，眼里无波无澜，看不出喜怒。

“幽会？呵呵，怕不是侧妃眼睛瞎了吧，你从哪儿看出我和付老板是在幽会呢。”

付青山单手负在伸手，另一只手成拳抵在唇边，掩去嘴角的笑意。

以往那个毒舌的将军府嫡女又回来了。

多少年了？

好像自从芸柔嫁给墨王开始，她的性子就变了。

由以往的洒脱不羁，变得沉稳内敛，以往的伶牙俐齿，变得寡言少语……

总而言之，完全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如今看来，她从未变过，至始至终都是那一个她，她只是把自我藏了起来。

付青山抬头看着蒋芸柔的背影，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如今又愿意露出了自己的尖爪和獠牙？

张佳怡听了蒋芸柔的话，不怒反笑。

她认为，这就是蒋芸柔恼羞成怒的表现。

哼，外表装得再冷静又如何？内人还不是心虚得不像样。

她的目光在蒋芸柔与付青山之间，来回看了一眼，那眼神就像是看一对偷情的男女一般，充满了轻视与揶揄。

“听闻，当初王妃与付老板青梅竹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却被王爷横刀夺爱，不知付老板是何感想？心痛吗？气愤吗？”

付青山抢在了蒋芸柔前面开口：“侧妃的戏真足，明明什么都不知，却又装作知道得很清楚一样，侧妃如此故弄玄虚，究竟是为了什么？”

旁观者清，他也看明白了，张佳怡就是设计了这一切的人，如今又来故意激怒他和芸柔，又是为了什么？

张佳怡偏头看了看天色，想着王爷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她心思一转，笑了起来：“其实，当年要不是王爷让人故意引走付老板，又拦截了付老板写给王妃的信，说不得今日，王妃就不是王妃，而是付老板的夫人了。”

蒋芸柔一震，眸子瞪大。

当年，付青山明明说好了在缙云河畔相见的，可是她足足等了一日，都没有见到他，反倒等来了一群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