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郁闷!
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为救他的女人,不管是抛头颅还是洒热血,都没啥可说的。
但他竟然没死,却被小周后困在这铁床上,又是皮鞭又是盐水逆推了足足六个多小时,把那玩意差点被磨秃撸皮……这就太过分了吧。
这种遭遇,对每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
偏偏,沈岳除了受着之外,狗屁的办法也没有。
总不能因为不堪被逆推,就咬舌自尽吧?
更让他没脸的是,后来那两次,他竟然被小周后调动起了情绪,和她默契配合了起来。
这还真应了某句名言:“被强女干时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专心享受吧。”
总共享受三次,平均每次享受两个小时后,沈岳感觉他被掏空了……
第三次完事后,他还没来得及品尝完被强女干的欢乐,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脑袋上已经被蒙上白色被单,啥都看不到了。
能听到。
沈岳又听到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
搁在昨晚之前,沈岳肯定能从小高跟发出的咔咔声中,迅速判断出来者不再是小周后,而是他舍命相救的大丫鬟。
问题是,我岳哥的脑汁,已经被小周后榨干……
他只以为,小周后这是又来索取了。
身为七种武器之一的无情残魄多情刺,纵横欧美非拉大陆数年,在贵妇圈内玩转自如……不吹了。
总之,沈岳特别不甘心,特想反抗被强女干的悲摧命运。
可指望啥来反抗呢?
嘴里的舌头,还是裤裆里的棍子?
无论哪一个东西,都特么是小周后的最爱啊。
沈老板当前能做的,就是听到脚步声来到床前后,心中发出沉重的叹息,缓缓闭眼,做好再次被强女干的心理准备。
等待被强女干……绝对是所有等待中,最煎熬的。
沈岳等啊,等啊,等的花儿都谢了,棍子都硬了……特么的,小周后就是不付诸行动。
难道说,那个恬不知耻的妇女,要让沈老板这个被强女干者采取主动?
简直是岂有此理。
沈老板忍无可忍下,只好发出一声干咳,来提醒小周后他已经等待多时……
果然,沈老板的咳嗽声落下没几秒钟,蒙着脑袋的白色被单,被呼啦一声掀开。
始终在闭着眼的沈岳,满脸视死如归的淡然,冷冷的说:“要办就快点。老子这次不把你的大胯给草下来,我特么就不活了。”
沈老板向恶势力发出的挑战宣言,多霸气?
小周后,肯定会被他的霸气给吓坏了,牙齿才发出恐惧的咔咔声。
“来啊,臭娘们。上来,让老子……”
沈老板冷笑着,蓦然睁开了一双虎目。
眼神,如电,如炬,更如无形的利箭,向床前那个女人的咽喉要害处,疾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