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他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再看看三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路越溪:“.......”他现在、此时此刻急需一瓶后悔药!
顾诗晴笑嘻嘻道:“别那么拘谨,且不说你是小叔叔的男朋友,好歹你也是我的同学啊!爷爷不会拿你怎么着的!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吧!”
路越溪怎么会听不懂这种客套话呢?赶忙摆摆头:“不用了,不用了!”
顾诗晴妈妈笑得温婉:“诗晴说得对,就把这里当成家里一样”
路越溪心底小人内流满面。
他们在楼下坐下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也没见有人下来,佣人来回添了好几次茶。他坐立越发不安,顾诗晴像是看出来他在着急什么,话语不停的戳窜他一起上去看看。
路越溪有些动容,但碍于两位长辈在前面,不敢有一丝的不轨。
“没事就上楼看一下,爷爷又不会打叔叔的。”顾诗晴唯恐天下不乱继续道。
路越溪掰着手指,一听就担心起来,依顾宴南现在的情况不能被这么对待,想起网络上一大堆向父母出轨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图片,他就一阵肉疼。算了,路越溪吸吸红红的鼻子想,他皮实一点比较扛打。
顾家夫妇也没拦着他们,看着他们的身影就让他们就这么的走了。
顾诗晴妈妈掐着他丈夫的大腿,柳眉倒竖,瞋怪道:“你刚才这么拦着我,不让我说话啊!”
顾大哥揉揉大腿,妻子下的力气没有多大,倒是他大腿肌肉多,也不知道掐疼夫人没有,好声好气的揽着她的肩膀:“拦着做什么,让他们去吧!”
顾夫人柳眉轻蹙:“万一爸生气怎么办。”
“你不会真的以为爸会把宴南打一顿吧?!”
“那倒不至于。”
“相信我,爸没有那么迂腐,他高兴着呢!你说这些年里给他介绍过多少名门闺秀,可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答应了。都二十几年了连初恋都没有交代出去......”一本正经的报着自家弟弟的料的顾大哥,“连我这大哥都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更别说爸了。”
“虽然性别不太对,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
路越溪和顾诗晴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楼梯扶手不知道是用什么香木做的,凑近了点还能闻到一股让人感到平静的清香,休息平臺上挂了一副巨大无比的油画,永远没有尽头的银河,晨星寥落。路越溪没註意到,就给磕到了脑袋。
他捂着脑门吃疼一声。
顾诗晴註意到了他的目光,说:“这幅画是我小叔叔中学时候画的,后来爷爷给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