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拒绝，不推开，是不是承认了？

可苏念的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眨了眨酸涩胀痛的眼，脸色苍白如纸的她，缓缓地走到他的跟前，艰难地扯出一抹微笑，“云端，她说你们结婚了，你告诉我，是假的。”

赵云端双唇紧闭抿成了一条线，一双眼依旧死死地锁住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不发一言。

苏念的心，伴随着他的沉默，一点一点收紧、下坠。

他的沉默，似乎说明了一切。

就算这样，她还是不死心地再问了一次，“是真的吗？云端，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对不起！”

像一尊石像立在那里的赵云端，长久地静默之后，终于从他的嘴里挤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三个字一蹦出来，静默中一起和苏念等待结果的人群，立即传来了一阵唏嘘，以及声的议论。

同时，“哐当”一声，苏念手中的杯子落地！

摔个粉碎！

这杯子，是她这一次生日，赵云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杯子上，有他们两人一起旅行时幸福的合照！

杯子摔碎。

泪，也从苏念的眼眶里滚落出来。

这些泪，像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苏念，对不起！”

赵云端的声音，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色的泪痕，抬起头来，用满是悲痛的神色看向他，“对不起？云端，我不要你对我说对不起！我要你对我说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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