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你是说新来的那个侍卫?”
先前守卫画棠阁的侍卫擅自放徐公公进来,弘历为此大发雷霆,将其撤去,又重调了几名侍卫过来,常月之所以认得云松,是因为他最爱说话,每回她进出,他都会唤她一声姐姐,嘴特甜,
“他好像比我小一岁,算是弟弟了,不合适!”
听云芳提及,苏玉珊这才想起她院外的那个侍卫,不似德敏那般高大,相貌倒是挺英俊的。
以往她只想着常月喜欢德敏,便没在意其他人,如今这根红线断了,那玉珊便该考虑府中是否还有其他适合常月的人,
“小一岁不妨事,关键是看人品,看你是否钟意。”
常月的一颗心扑在德敏身上,怎奈她太过羞涩,从来不敢表达,德敏也是根木头,是以两人一直没什么进展。
如今梦已碎,常月面上没说什么,心里难免有些失落,无暇顾及其他,
“格格见谅,奴婢暂时不想考虑感情之事。”
她的心情,苏玉珊能理解,也就没有强求,“也罢,缓缓再说,不着急。”
三日之后,德敏正式定了亲,常月郁郁寡欢,李玉私下里提醒云松,
“咱们苏格格打算给常月指婚,原本看中了德敏,偏巧德敏定下亲事,现下常月的婚事又搁置了,这可是个好机会,你自个儿好好把握。”
“真的啊?”云松那俊朗的面上难掩喜色,但仔细一想,他又轻叹道:
“可是常月姐姐好似不太喜欢我,回回我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爱搭理我。”
“常月的性子本就冷清,对谁都淡淡的,她跟我媳妇儿不一样。你得让她看到你的诚心,方有日久生情的可能,难不成你还指望着姑娘家主动?”
实则云松有他自个儿的顾虑,“我不是不愿主动,我是担心太过主动,惹她厌烦。”
点了点头,李玉啧叹道:“那倒也是,太淡了,她感觉不出来,太烈了,她会嫌恶,如何把握好这个度,是门学问。”
云松没什么经验,只能向李玉求教,“李大哥,你为人处世的方式我最是钦佩,不如你传授我几招吧?晚上我请你吃酒!”
李玉摆了摆手,“吃酒就不必了,我常年跟着四爷,四爷最不喜身边人粘酒,若非休假,我断然不会饮酒。”
“那就等你休假我再请你,李大哥,你就帮帮我吧!”云松一再央求,李玉心一软,略一思量,附耳低语了几句。
云松会意点头,当晚便按照他说的去办,次日再见常月出来时,云松立马近前一步,笑唤道:
“常月姐姐,我听说伯母她摔伤了腰,现下病情可有好转?”
骤然被人询问家事,常月莫名其妙,但还是客气答道:“休养了两个月,已有好转。”
云松顺势道:“摔伤不能大意,前期贴膏药,后期得涂抹药膏。
前两年我祖母也曾摔伤过,明明已经养了几个月,瞧着恢复了,可一到阴雨天她又会疼痛难忍,看过几位大夫都不见好转,后来有位大夫开了这瓶药,祖母她坚持用了三个月,往后下雨时再未觉疼痛。”
说话间,云松拿出一瓶药递给她,“就是这个,你拿回去给伯母试试,以免她落下病根儿。”
常月的母亲已然能下帐,但前几日下雨时她也说过腰有些疼痛,倒是符合云松所说的症状,于是常月便打算拿回去试试,顺便问他多少银子。
云松无谓一笑,“不值几个银钱,你只管拿回去用便是。咱们都是侍奉苏格格的,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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