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人没来。”比尔博解释道:“爱隆王陛下之前也向南方的刚铎派出信使,信使已经返回,估计再过几天,刚铎人的代表也会抵达,到时候就会召开会议。”
泽林脚步一顿。
“还没到?”
“这种事情不可能略过刚铎,刚铎一直在与魔多对抗,看守魔多大门。哦,这是爱隆陛下说的,在见识过河谷城后,我有时也非常想去看一眼传说的刚铎,圣白之城,据说就算是河谷城的居民,都会承认刚铎城远远超过河谷。”比尔博抬起头:“你上一次说你去过一趟刚铎,那是真的吗?”
“是真的,比尔博。”泽林轻叹了口气:“我不仅见过刚铎,也见过被魔多占据的刚铎城市,非常糟糕,兽人大军势不可挡,好几次都以为要胜利,结果魔多总能拿出更强的力量,或者溃败于因恐惧而失去信心的人类.......哦,对了,比尔博。”泽林忽然想到一件事:“我之前拜托甘道夫把秘银甲还给你,你收到了吗?”
“啊,甘道夫上一次来参加告别宴会的时候,他就给我了。”比尔博拍了拍手:“我把它交给佛罗多了。他比我更需要它。”
泽林投来询问的目光。
“佛罗多马上就要返回夏尔了,身上没有那枚戒指,不会有什么威胁到他。”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比尔博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是我惹出的麻烦,结果最后落在了佛罗多身上。如果可以,我多么,多么想代替他来承受这一切。希望这一切能在这里画上句号,让佛罗多回去。”
“为什么不行?”
“爱隆陛下说,要等到会议结束。”比尔博一边走着,一边在上衣口袋里寻找烟草:“他们没有告诉我说打算怎么办,是他们也不知道?啊,泽林,你去参加会议的时候,能不能告诉他们,如果要做什么,让我去。”
“你去?”
这的确让泽林很惊讶:“你已经一百一十岁了。”
“但你看看,我现在和你上一次到夏尔拜访我,不,和我们第一次在孤山见面时,有多少区别?我宁愿你说,你已经十一岁了,这又如何?”比尔博捏出几片烟叶,然后摊开手:“哦,我知道头发上有白色,但只有一点,我能跑得动,也挥的动那把老剑,就是我在地精王国里找到的剑,只要有半兽人靠近就会发光。我一直带在身上。我还能走得动,也不需要一根拐杖,我永远都忘不了大山,忘不了荒原。这里的确风景秀丽,但我在这里待了这几个月,我感觉这不是我想要的地方,我想要的永远都在我的记忆里,在五十年前。”
“我还以为你要找一个休息的好地方呢。”
“我的确很想休息,泽林,很想,想要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完成我的书。曾经很想。”比尔博双手握成拳头:“但现在发生了那么多.......我讨厌这种置身事外,无能为力的感觉。每个人都在为我当年造成的麻烦奔波,我却要待在这里,看着他们,然后什么都不做?”
“当年的那些事情不能怪你,比尔博。”泽林摆了摆手,做个了暂时不行的手势,回拒了比尔博一起吸烟的邀请:“那枚戒指在你的手里帮了其他人一个大忙,当时是你先找到了兽人的踪迹,然后警告了所有人。你没有错,错的是为了野心锻造出魔戒,并且又为了野心,没有把戒指投入末日火山销毁的人。别担心了,有那么多人在,力量之戒会得到妥善处置。”
比尔博停下脚步:“你会和他们说这件事,对吗?”
他对泽林的背影大声问道:“你会在会议上告诉他们,对吗?”
“放心,比尔博,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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