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到了交易,弗莱玛斯。”泽林意识到索拉斯的身份绝对不像是当年在另一个时空,他在圣灰神殿第一次见到他时自我介绍的那么简单。那时,他宣称自己是一名流浪的精灵法师,在发现圣灰神殿的变故后决定来帮忙。他决定更换另一个话题,而不是在索拉斯面前暴露自己仅剩的一点优势:“那是什么?”
“乌瑟梅尔已经醒了,他正在朝邓利姆飞行。”弗莱玛斯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疲倦:“一群有组织的年轻人或许想要对抗它,但那依然是一群年轻人。他们需要一股强大的助力,就像你在对抗其他暗裔时所展现出的力量。帮他们在邓利姆解决要面对的威胁,而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答案?”
“你们闹出的动静吵醒了不少人。”弗莱玛斯低沉的笑了笑:“你应该很高兴,其我认识的对被人吵醒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在意。”说着,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屋:“很抱歉我这栋破旧的房屋没办法容纳那么多客人。你们的力量在影界大闹了一番,还在某一片岌岌可危的帘幕上创造了一个窟窿。就像我的女儿莫瑞甘,我很喜欢为女儿起这个名字,这总是能让我想念起往日的时光。在此时此刻,她是一个人,但在另一个角度,她又不是,她有许多个,除非她站在影界里,直面自己的唯一。”站在门前,她稍稍停下脚步,露出侧脸的眼角:“也许你们会在路上遇到她。等你们成功后,记得回来告诉我,她是否在历练途找到更合适的家。”
“实际上我们已经见过她了。”
听到泽林的话,荒野女巫推开木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哦?”
“而她想要你的魔典。”泽林说:“她说你知道是哪一个。”
“哦~真是有趣。”弗莱玛斯转过身:“可爱的莫瑞甘难道终于找到一个对她亦步亦趋的男人?这看起来可不像啊,特别是你身边还有那么多漂亮姑娘,她们之有人看着你的眼神就好像从来没见过男人似的。但莫瑞甘有她的特点,对吗?她演奏的音乐很迷人。”
“听起来你像是知道些什么?”泽林不喜欢这种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说实话和你聊天很艰难,你总是在说谜语。莫瑞甘认为你要杀了她,夺取她的身体。她认为你就是依靠这种方式来延续自己不正常的生命周期。”
“想要杀死我们之的同类不是那么容易。”索拉斯惨淡的说:“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米索?”
“现在还不是时候,狼。”弗莱玛斯劝说道:“也不是你去寻找球的时候。”说着,她重新望向泽林:“那就算她说的对吧。你怎么看?啊,这真是一个古老的故事,古老到就连弗莱玛斯都听说过,甚至还对其他人讲过。我猜,莫瑞甘派你来杀了我?告诉我,外来者,你会按照她的音符起舞,还是让这个故事朝另一个方向发展?”
“无论如何你都会活着。”泽林在十年后见过她。如果按照那个时空的时间,莫瑞甘肯定还派了其他人来杀死弗莱玛斯,或许就是她后来的丈夫艾丹.库斯兰。当时的艾丹也许成功了,但弗莱玛斯并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还在最后对抗考瑞菲亚斯的战斗提供帮助:“说吧,你的建议是什么?”
“莫瑞甘想要我的魔典?那就当做战利品带走吧,交给她,告诉她我已经死了。”弗莱玛斯淡淡的说:“然后我会离开这里,或许有一天会给莫瑞甘一个惊喜,也没准我只会在旁边看着。在远处观察她如何对待自己获得自由是件很有趣的事情,甚至还能带给我一些新的启发。你愿意给我这个老太太一个机会吗?”
“莫瑞甘那么聪明,你认为她会相信吗?”
“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弗莱玛斯说:“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自古以来,从未改变。”
龙裔吹了个口哨:“听起来像是和平解决了?但那是真的吗?通过不断占据年轻女孩的身躯来延续自己的寿命。”
索拉斯露出一抹轻笑:“你已经任由这些生物如此肆意诋毁你了吗,我的老朋友?”
“在他们不能理解更多前,为什么一定要讲述那些更为深奥的原理?”弗莱玛斯反问:“去吧,外来者们。我的魔典就在小屋里,上面的笔记和记载的魔法足够让莫瑞甘高兴的红光满面。当你成功后,我想我们可以在一个新地方见面,免得莫瑞甘又开始疑神疑鬼。柯克沃如何?柯克沃的那位精灵姑娘选择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我很好奇她到底会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