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茜丝卡一直在用千里镜与泽林保持着联系,虽说出于安全考虑,她和泽林都决定暂时不打开传送门,可这不影响千里镜通讯。这种当年法兰茜丝卡通过白船内残留的知识所改进出的通讯工具目前被证明是极为可靠的工具。
“……你也不管管你的这些女人,在我告诉她们最近不打算再次开启传送门的时候,她们的吵闹声差不多要把城堡拆了。就好像我要瞒着她们搞什么阴谋似的。等你回来的时候,你要证明我的清白!”
“算了吧,伊妮德,你知道我最不擅长的就是管别人,唔,我猜可能是因为你过去总喜欢瞒着她们做事。”泽林一边回答着千里镜里响起的声音,一边将手枪插进胸前的挂带。随后,他低下头,检查挂扣在腰间皮带铁环上的炸弹:“你以后应该多和她们聊一聊,她们会理解你的。”
法兰茜丝卡换个字姿势,托着下巴,有些忧郁的抱怨:“我知道我有前科,可她们的不信任也太过分了,就好像我是什么囚犯似的。况且,过去她们总是不愿意听我说的话,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或者故意敷衍我。这件事上你得帮帮我,”
泽林将断空的剑带绕过肩膀和腰部,在胸前系成绳结。随后调整位置,确保自己可以随时抓住剑柄:“有些时候,无论用多么优秀的言词,都不如实际行动一次。她们的怀疑对你而言是好事,难道不是吗?这一次已经证明你是对的,等到下一次的时候,她们心的怀疑会变得更少。况且,格奈娅愿意用这种坦诚的态度对待你,哪怕是心里对你有所怀疑,也会直截了当的当面告诉你,等待你的解释。她对你是没有恶意的。”
“你怎么知道是格奈娅?”
“这很像是她的做事风格。”
“哼~”法兰茜丝卡轻哼了一声:“你就是偏袒她。”
泽林听得出来,法兰茜丝卡并不是在生气,只是单纯的想要找个人听她的抱怨。毕竟无论是在多尔.布雷坦纳,还是在玛哈坎城堡,她都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现的软弱或忧虑。
“我找到了一处与考瑞菲亚斯有关的线索,要到地下的深坑矿道待几天。到时候我身边可能有许多人,期间我们先不要进行任何通讯,等我回来后会主动联系你。”
“没问题,希里斯会和你一起行动吗?”
“不,我准备让她留在地表等候消息。”
希里斯这一次是以真实身躯来到柯克沃,泽林不想让她以身犯险。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以召唤她的灵体,而不是让她放弃这样的优势直接去面对强敌。
“这几天你肯定把她折腾的够呛。”法兰茜丝卡轻笑了一下:“雅米莉昨天晚上还在私下里向尤瑟夫卡抱怨,说我太偏心了,宁愿让希里斯去帮你也不愿意派她去。无论如何,如果遇到问题或麻烦,随时用千里镜联络我,我可以直接开启传送门过去帮你。弗莱玛斯说我开启的门方式有问题,不过我们已经成功过两次了,不是吗?就算有些粗暴,没必要在遇到麻烦的时候,还要那么谨慎小心。”
她绝对不可能让雅米莉单独留在泽林身边。希里斯是一位可靠的骑士,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但雅米莉不同,她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被法兰茜丝卡读心,藏着自己的小心思。更重要的是,雅米莉不可能看得住泽林。至少在这一点上,城堡里的其他姑娘们和她有着相同的看法。
“没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我听到有脚步声来了,我想是我的客人。”
千里镜的光芒暗淡下去,紧接着,泽林身后响起了敲门的咚咚声。
“请进,门没锁。”
推开门进来的是霍克,她身上沾满了尘土,盔甲上还残留着洗刷的痕迹,不过在肩甲旁泽林依然注意到了一点血迹。接着,走进来的是莫瑞甘,魔女表情淡然,飘起的眼睛蕴含着一点傲气,还有一点期待。
“你们这是怎么了,霍克?”泽林好奇的问:“还有你,莫瑞甘,你终于决定走进教堂里投案自首了吗?”
“经过我缜密的思考,我意识到对我而言最危险的教堂其实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弗莱玛斯绝对不会冒着进攻教堂的风险,就是为了抓捕我。在城外的时候,我仿佛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显然,你和你的女人在沼泽被她耍了!你以为你杀了她,实际上她逃走了,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正准备伺机复仇呢!”
泽林很想告诉她被耍的人到底是谁,不过他忍住了。
“你们见到弗莱玛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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