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对司总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司怀扫眼他身黑色的阴:“你撞鬼撞到脑子?”
“……”
王兴盛沉默会儿,弱弱地解释说:“因为司总误会。”
他还以为司怀身为司弘业的儿子,也有这种误会……
司怀知他今天来的目的不是司弘业,懒得再继续和他聊这个话题,转而问:“你来天观是想算卦看相还是买符驱鬼?”
“都、都想。”
说完,王兴盛慢吞吞反应过来,司怀刚刚一眼就看出他撞鬼。
来这之前他还地名不小的观,询问长后,对方只让他买香香,什么都没说。
王兴盛纠结会儿,还是跟着司怀往走。
坐下后,他扫眼客厅,小声问:“个……你爸不在吧?”
司怀奇怪地看他一眼:“这又不是司家。”
王兴盛长长地呼出一口:“就,就。”
陈管家神出鬼没地递三杯茶,两杯热茶一杯冰茶,片刻后,陆修之走下楼。
王兴盛听说过陆家和司家关系不菲,这会儿见司怀和陆修之都同居,才意识到关系不菲的真正意思。
他既想溜又想留,想到自己晚见到的场景,还是乖乖地喊声:“陆总。”
什么陆宗?记错名字?
司怀想起陆修之之前问他全名,看样子是挺介意别人知不知他叫什么。
他放下冰茶,对王兴盛说:“他不叫陆宗,叫陆修之。”
陆修之:“……”
王兴盛试探地喊声:“陆修之?”
陆总的全名他当然知,听司怀这么说,还以为陆总喜欢别人喊他名字。
有求于人,当然要顺着人家的癖来。
陆修之:“……”
喝完一杯热茶,王兴盛缓缓口:“司、司长,周三晚,我和老友聚会结束回家,在华东路撞、撞见怕的一幕。”
想到当时的具体情况,他紧张地咽咽口水。
华东路一带不算闹市区,最近又在发新楼盘,晚人烟稀少,路通畅。
不想大晚的堵一两个小时的车,王兴盛便往华东路绕路车回家。
在新楼盘边等红绿灯的时候,忽然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一始王兴盛以为是建筑工人赶夜工的声音,扭头一看,结果发现建筑工地没有一丝灯光,很明显没有工人在干活。
而敲锣打鼓的声音,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犹在耳畔。
王兴盛看眼后视镜,只见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童敲锣,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男童打鼓,他们肤色惨,脸颊鲜红,一举一动都十分僵硬。
当他们走到车旁,王兴盛看清模样后,背脊一阵发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这男童女童和纸扎铺的纸扎人长得一模一样。
“嘻嘻……”
“桀桀……”
“有生魂啊,香。”
“不是生魂,是活人。”
…………
低哑诡异的窃窃私语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王兴盛额头的冷汗流到眼皮,他一动都不敢动,只敢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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