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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怀这天没空刷微博，他正在教室门口临时抱佛脚。

期中考试。

董大山蹲在他边，一边翻书一边吐槽：“什么狗屁学校，人家公共管理专业都没有期中考试，我们学校还要搞这么一出。”

“挑的还是周五晚这种时间，脑壳疼脑壳疼……”

司怀飞速翻书，忽然感受到走廊尽头的阴。

他偏头一看，只见姚前慢悠悠地晃进来，巡视众人看书，脸还带着抹欣慰的笑容。

司怀扫完最后两眼，把书塞进书包，走向姚前。

“诶司怀你不看？”

“看完。”

董大山：“？？？”

商阳大学的期中考试不是每个专业都有，走出考场范围便几乎没有什么人。

司怀到天台，把这个月的工资和新打印的通缉令烧给姚前。

不得不说，方长和警方都很靠谱，几天功夫就把五万块的身价提到四十万，是他师父的一倍。

姚前抱着元宝和通缉令乐呵呵地说：“正今晚有鬼市，我买东西的时候以顺便发发传单、额通缉令。”

司怀愣下，奇地问：“鬼市？华东路的个吗？”

姚前：“您知啊。”

司怀头：“鬼市是什么样的？”

“就和人类的小市场差不多，就是卖的东西不太一样。”

“卖金子、卖自己陪葬品、卖眼睛的都有，还有些要以物易物……”

说着说着，姚前话音一顿，见司怀听得津津有味，小声问：“您该不会想吧？”

司怀头：“逛逛。”

反正花的是元宝，他最不缺的就是元宝。

不花不花。

姚前惊：“您的话还叫逛逛吗？”

叫大屠杀。

司怀知他担心的是自己身的阳，摆摆手：“我不是一个人的，放心，不会出事。”

问鬼市具体的时间地后，司怀敢教室考试，飞快地做完题目，趴下就睡。

鬼市凌晨一门，他提前补个觉，养精蓄锐。

经济学的考试一共两个小时，考完八钟。

监考老师站在讲台拍桌子：“交卷交卷，都把笔放下。”

司怀在铃声响起的刹就被吵醒，他托着腮，懒洋洋地打个哈欠。

坐在他前方的董大山神情恍惚地转过来，幽幽地问：“2020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老师讲过么？为什么有这种题目？”

司怀：“周不是讲过么？”

董大山难以置信：“你、你课不是不听的么？”

司怀解释：“我对诺贝尔奖挺感兴趣的。”

董大山：？？？

“诺尔贝玄学奖？诺贝尔灵异奖？让所有人都相信鬼的存在？”

司怀哪有么宏大的愿望。

他淡淡地说：“诺贝尔亲自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