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道谢,余光瞥见一个年轻的道士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在方道长耳边说了什么,紧接着,方道长脸色大变,径直向他们走来。
方道长沉声道:“张会长,出事了。”
“天蓬印和古籍丢了。”
闻言,张天敬脸上和善的神情瞬间消失:“怎么回事?”
方道长摇了摇,领着张天敬往屋走。
走了两步,他脚步顿住,对司怀说:“司观主也一起来吧。”
司怀跟着他们过,面一处小屋是专门用来放置天蓬印、及准备送到道协封藏的禁术古籍。
负责看守的几个道士站在卢任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没有任异样,和往常一样。”
“我正准备拿天蓬印,就发现见了。”
“我就上了个厕所。”
…………
方道长眉紧皱:“屋内设有阵法,屋外有白云观弟子看守,整个云集园还有祖师爷神像镇守。”
“什么妖魔鬼怪能进来?”
司怀扫了眼屋子,没有阴气。
“师父,要卜算一卦么?”
注意到这屋子门口有监控,司怀慢吞吞地问:“监控查了吗?”
方道长顿了顿:“还没有。”
他们对这些科技产品,都是很熟练,第一时间也会想到调监控。
司怀:“……先看看监控吧。”
今天道观的普通职员在,一屋子的白云观道士,没有一个懂监控的。
司怀只接过方道长的手机,点开监控app,调出半个小时前的监控。
期间没有任人进这间屋子,甚至连个小动物都没有,只有屋内的人出过。
司怀问:“出的这人是谁?”
“我,”一个灰袍道士举手,解释道,“我、我上了个厕所。”
司怀看过,注意到萦绕在他脸上丝丝缕缕的阴气。
“哪上的厕所?”
“就前面的厕所。”
司怀又问:“具体的位置。”
“就、就……”灰袍道士清晰的双眼渐渐呆滞,说出具体地点。
卢任眉一皱,意识到这个弟子的对劲,掏出一张符纸,拍在他上。
灰袍道士身体开始颤抖,过了一会,额上的符纸飘落,他才缓缓回过神:“师、师父。”
卢任:“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
灰袍道士点了点:“记得,司观主问我哪上厕所了。”
他低着,绞尽脑汁地想了会:“我像了北门那的厕所。”
云集园内有厕所,再者,北门和云集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卢任厉声呵斥:“你北门做什么?”
灰袍道士一脸茫:“我也知道,就、就有一道声音让我过。”
司怀奇:“那边的厕所比较香么?”
灰袍道士:“……”
司怀上打量了会灰袍道士,找出北门的监控。
果,见到灰袍道士径直走出道观,从身上拿出两样东西,递给路边两名蓝袍道士。
那两个蓝袍道士接过东西,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在路边逗了会狗,才转身离开白云观。
司怀放大看了看,隐约可看见中一样东西是书。
看到监控内容,灰袍道士大惊失色:“我、我知道,我明明是拿了两包纸巾出。”
“路上遇到有人问我借纸,还心给了他们。”
“师父,我、我真的知道。”
卢任沉着脸:“又是蓝袍。”
“或许与司观主说的邪|教组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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