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司怀看不见,陆修看的一清楚。
他看见司怀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胸腔起伏......
听见司怀黏腻的低哼声,陆修忍不住吻住他的喉结,吮吸打转。
司怀身颤了颤,轻轻地喊了一声:“陆修。”
他腰间的手气重了。
“再叫一声。”
司怀轻笑一声,撩起眼皮:“陆修。”
“老公。”
陆修呼吸一滞,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
司怀仰着头,一阵阵的热意从内蔓延到身各处。
不过了多久,司怀瘫座椅上,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他哑着嗓子说:“老公,你真是子嗣颇丰啊。”
“……”
陆修开灯,缓缓俯身。
突如其来的光线十刺眼,司怀闭上眼睛,慢吞吞地说:“不行了,再下去要脱肛了。”
陆修:“……清理。”
司怀慢吞吞地翻了身:“哝。”
被陆修抱出车、抱上楼......
等陆修帮己洗完澡,司怀缓过来了,躺床上嘟囔:
“陆先生,你真能忍啊。”
“洗澡的时候居然能忍住,不对我这曼妙的身动手动脚,龙马寺真是教导有方……”
“……”
手机铃声响起,司怀话音一顿,歪头看了眼手机。
是方道长的微信电话。
陆修按下接听键。
“司观主,道协已经发现了六道观的踪迹,准备明早出发前往焦昌市……”
“我去。”
听见司怀沙哑的声音,方道长连忙说:“您身是不是还没有痊愈?要不您还是和元玉留守商阳吧。”
司怀:“不。”
方道长:“还是身要紧啊。”
司怀问:“抓到他有奖金的吧?”
“有……”
“有钱不赚王八蛋。”
方道长这下相信司怀没了,说道:“是焦昌市边界的一个小县城,余溧县,动车会经过,那明早……”
第天
道教协会买的是等座的票,抵达动车站后,陆修升成了商务座。
商务座的人不多,座椅更柔软一。
司怀挪了挪屁股,腰酸背痛,还总觉得有种异物感。
他凑到陆修耳边,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问:“我真的没脱肛吧?”
“……没。”
司怀小声嘀咕:“还是床上好,宽敞,果然刺激的情是不能长久的……”
“司怀?”
司怀抬眼,看向前座。
一个瘦猴模样的人。
不认识。
他挪开视线,调整坐姿,懒懒地瘫着。
动车驶进隧道,忽然咔哒几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车厢顶端跳动。
很快,黑影闪过,一张长着黑毛的脸紧紧压玻璃上,新奇地望着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