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形微晃,卢任抬手扶了把,皱眉道:“朱道长,距离结束还有天时间呢。”
围观群中的越永逸脸色也不好看,不止朱响,周围其实也没有雾气,只不过没有朱响那么明显,众没有注意到。
越永逸看向司怀,只不过替朱响说了几句话而已......
道场共三天三夜,夜里,最后项科仪结束,所有都松了口气,为了确保道场不出任何意,负责的高工经师们直接住六道观,其道长则各回各家。
司怀伸了个懒腰,扭头对陆修之说:“觉得明天可以睡个懒觉,不用来了。”
陆修之嗯了声。
几米的黄鼠狼听见了,飞快蹿到司怀面前,跟上们的步伐。
司怀脚步顿,低头看它。
黄鼠狼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比了个下山的手势。
司怀眯眼睛:“你想跟走?”
黄鼠狼点点头。
司怀挑了挑眉,问道:“你会说话么?”
黄鼠狼叽叽地叫了两声。
司怀:“你会说话吗?”
黄鼠狼:“……”
这还用问吗?!
司怀:“看来不会。”
又问:“那你会识字吗?”
黄鼠狼沉默地摇了摇头。
司怀懒懒地说:“什么都不会还想跟走?”
兜里掏出两个糖,扔给黄鼠狼。
“吃颗糖醒醒脑。”
黄鼠狼:“……”
陆修之有讶异,以为司怀会同意。
家里有个鬼王、有个鸡精,再多个黄鼠狼,并不奇怪,也不介意。
对上陆修之的目光,司怀笑了笑,解释道:“这黄皮子是野生的。”
“不适合家养。”
还是山里更自由自。
司怀瞥了眼黄鼠狼的身影,见它跑到黑毛脸身边,收回视线,继续往走。
没走几步,两个轻道士搀扶着朱响,挡住了去路。
朱响脸色差,天下来仿佛老了十几岁,和周围红光满面、精神健旺的道士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到司怀面前,缓缓道:“司观主,高估自己的身体了。”
司怀哦了声:“那你挺没有自知之明的。”
朱响:“……”
咬了咬牙,继续说:“现这把纪,着实是吃不消三天三夜的道场了。”
“说不定这个老身子骨就折上面了。”
司怀又哦了声:“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朱响:“……”
沉默了好会,开口道:“司观主,其实是想……”
司怀冷笑:“你想赖账?”
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