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响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司怀眯了眯眼,拉上陆修之,离他远一些。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提醒:“这糟老头可能想碰瓷。”
“咱们赶紧溜。”
司怀连忙拉着陆修之离开,留下朱响他两个徒弟在原地。
“朱道长,发生什么事了?”一道熟悉声音响起。
朱响缓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正常。
见眼前人是张天敬,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老泪纵横:“张会长,我、我刚才向司怀道歉,想让他顶替我经师一职,可是他不同意啊……”
朱响声泪俱下:“我这把老身子骨,不知道挨不挨得到明天……”
张天敬皱了皱眉,拨开他手,脸上善神情逐渐消失,语气也带了几分严肃:“朱道长,想参与此次道场的人,求着司怀换人是你,现在又要反悔把他换回来?”
“你真当两利道场是儿戏么?!”
朱响表情僵了僵,没料到张会长会朝他发火。
“张会长,我、我其实是担心自己会影响大家……”
张天敬冷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与其把心思放在这种地方,不好好思索明日道场之事。”
说完,张天敬转身离开。
越永逸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他本以为朱响是个有资历老道长,没想到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另一套人。
越永逸跟着张天敬走向卧房,犹犹豫豫地开口:“师父,我、我今天白天在众人面前帮朱响道长说话了。”
张天敬脚步一顿,看向这个唯一亲传弟子:“你说什么?”
越永逸支支吾吾地说:“我就说了几句朱响道长比司怀厉害之类的话......”
张天敬皱眉:“你司怀从未有过交集,何得出这个结论?”
越永逸小声说:“我看司怀为人散漫,连道场都不放在心上,又是个名小观道士。”
怎么看都不是个厉害的人。
“司怀天资过人,百年难得一遇。”
张天敬叹了口气:“你怎么能……”
“罢了,你这两天去和他当面道歉。”
“师父……”
越永逸喊了一声,张天敬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地走进卧房。
…………
酒店
司怀陆修之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他不仅不困,反而神清爽,精神充沛,感觉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司怀瘫在椅子上,翘着脚刷微博。
刷了刷主页,发现有人拍了早上七彩祥云。
【大长腿元帅:我拍到了七彩祥云!今年必会好运!】
评论:
【这个不是p吗?】
【不管是真是假,转发了再说。】
【是真,我爸妈就在余湮县,也拍到了。】
【听说是有道长开坛做法。】
【你们敢不敢把话说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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