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兄妹开车回去的时候,分别对我说了一句话。
董少男当时叹息一声,然后对我说:“张三桐。你真是个奇怪地人。”她的三哥董民生则微笑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并说:“有什么需要我的,电话联系。”这语气,我和他很熟悉吗?呵呵。
接下来的几天,西王母和泰山奶奶黄妃也没再出现,她俩告诉我,要静下心来闭关一段时间,说是好象找到了一些如何在如今的天道之下修道的心得。
同住在一个别墅中的几个人,那两个长的非常中性地女孩黄巍和李玉夏,她俩即便是偶尔见到我,也是很少打招呼。还有,我每次遇到朴正中的时候,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恨意浓上几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憎恨,因为这几天晚上,陶华清同学几乎都会来找我聊上一段时间,陶华清似乎对书法和绘画非常有兴趣,和她在一起的话题,几乎都是围绕书画,只是,偶尔间,她看我的目光很怪,甚至和张玉她们看我地目光有些相似。
董少男几乎每天都会来一趟我们住的这个别墅,每次也跑到我地屋子里面打听西王母和泰山奶奶黄妃到那里去了,呵!这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我委托的那个律师事务所,每天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汇报一下购买那个老年活动中心的进程,事情,似乎有些麻烦,看样子能购买下来的可能性很小,即便是加价,开发商也丝毫不让,看来,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其实,只要我找到那个开发商的负责人,稍微使点神通,就可以办成这件事情,可这样的话,就不是我张三桐了。
我原本一时来兴起想买下那个老年活动中心的事情,就是结束了。
工作也没了,想做点事情,也并不怎么顺利,但是我的心情,丝毫不坏,每天在屋子里面修修道,写写书法,炼制一些小玩意,上网加一些陌生人湖天海地的聊天。
我发现其实到了自己现在这个境界,入世出世都不怎么重要了,只要我想,就连大千世界也在我的毫光普照之下,入世去体验什么红尘,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多余。友打电话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和堂弟张富宏通电话的时候,他说的话题,几乎都是自己的公司发展的如何如何,埋怨我这个大股东一个人跑到尚海来逍遥。
已经是本硕连读地张玉最近在首都中医院实习。小曼怀了我的孩子,她告诉说,体形还没怎么变化,这件事情,我也并不在那么担心了,反正有张玉陪她。和吴嫣玲通电话的时候,她说的最多的。反而是如何修行的问题,孙霏霏和周云偶尔也会给我来电话,不外乎一些经常性的问候。
例外地是,我的二哥张桦也来了一次电话,他笑着骂我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回家看看。说家乡都大变了。我也知道二各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哥张成林也给我来过几次电话,告诉我前两个月的时候,家乡那边,响应国家的号召。为了建设新时代地农村,青省东部很多山区里面的村子,全都被集体迁移到青省西部。我家乡九四丈也在其中,因为我大哥已经成家,所以我父母全都搬到了大哥工作的地方,而我们张家家族其他的人,在三叔的帮助下,全都进了省城附近地郊区,包括我们张家的祠堂
那里,有我少儿时的记忆。有村子中心曾经悬挂玄黄旗地桦木杆。可如今的九四丈里,已经成了一个荒村。
就这样,在这个别墅里面呆了一个月,等房东问我还想不想续房租的时候,我忽然决定离开这里想回家看看。
我也没告诉在上海认识的这些人。虽说茫茫人海中,同住一个地方一个月。或者同一个单位上班一个月的人,以后再想见,几乎是渺茫。
可我有种直觉,在这里我所遇到的这几个人,还有呆过一个月的安达集团,在我以后的人生旅途之中依然会有交集。
带着不能离开我周围太远地西王母和泰山奶奶黄妃,我没有使用任何神通,在锦绣河山之中步行穿越,感受着不同地域的异样风情,在进入十二月的时候,回到了久违的九四丈。
九四丈的冬季,已经不复我小时候地那么寒冷了,记得小时候,每年冬天下的大雪,一尺厚那是经常地事,可最近几年,因为附近山头植皮破坏的太严重,加上大环境气候的变化,九四丈甚至很少下大雪了。
当我和西王母以及黄妃三人出现在九四丈时,天空零散地漂浮着一些小小的雪花,狂风夹杂着沙土,吹过那些拆的零乱的村庄,九四丈里显的很是萧条。
“呵呵!”
我站在以前家族的祠堂面前,不由笑了笑,想想离开九四丈的时候,在这里被父亲赶我出了张家家族,现在,这里却成了一片废墟。
是的,九四丈里面好多废墟,我甚至看到很多的野鸡,野兔子在四处跑动,例外的是,我家的房子,却是九四丈中唯一没有拆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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