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蘅感受了一下,“有些痛。”
“张口,我看看。”
谢蘅有些不大好意思,“应该没事,只是......”
想拒绝吧,一看赵瑾的目光,谢蘅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余下的话紧接着便自觉的咽了下去。
“好叭,看看看看,真没事......”
说起来,谢蘅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虽雄雌莫变,可看着人伸出的舌尖,赵瑾的眼神,还是微微有了些许变化。
见赵瑾没说话,心里本也清楚没烫的多严重的谢蘅很快就把舌头收了回去,“你这人就是瞎操心。”
赵瑾撇开了自己的目光,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会儿含些冷水在口中,有些红。”
谢蘅妥协道,“好——”
“听你的,都听你的,行了吧?”
见人看起来无可奈何,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赵瑾终于有了些变化,他看着谢蘅,“用膳了么?”
“没呢。”
其实谢蘅本该在萧轻若处用,但她今儿才受了伤,为了避免一会儿被人说教,谢蘅洗完澡就偷溜了回来。
她回看了赵瑾一眼,“你穿着朝服,也还没用吧?”
“嗯。”
谢蘅笑,“那就一起,凑巧我也没吃。”
“好。”
萧满在外厢候着,一得到回应,谢蘅就对外唤道:“萧满。”
“公子。”
“去让厨房准备些吃的。”
“好的公子。”
吃食上过来需要一点时间,谢蘅回头看向赵瑾时,猛地想起了一茬,未免好奇的问:“欸,今日京中可是有大事发生?”
赵瑾掀开自己身前的杯盖,“怎会有此一问?”
“我今日在内城门处撞到有人闹事来着。”
“这属于羽林卫的范畴,大理寺管不了那么宽,真有事,明日我许会知晓。”赵瑾还记得先前谢蘅想要喝茶,这会儿下人没有立马再上一杯,他便把自己的推了过去,“我还未动,也并不口渴。”
“记得放一会儿再喝。”
“成——”
谢蘅院子里伺候的人并不多,能进她屋的人就更少了,一般来说,没她唤人时,萧满萧钺二人都尽量避免进来,先前茶水打翻之后,萧满没得到准许,便没进来,自然这茶水,也没来得及换。
二人熟的不能再熟,所以赵瑾要把茶给谢蘅,谢蘅没和人客气。
赵瑾撇了谢蘅身前一眼,提醒道:“你的外裳湿了,换一身吧。”
“里面没湿,不用麻烦了。”
赵瑾一顿,“若是怕不方便,我可以帮你。”
“不不不......”让人帮忙换衣裳那还得了,谢蘅连忙笑着拒绝,“就是里面没湿,我寻思着一丁点水渍不影响啥。”
“不过,你要说怕不方便,其实也说得通。”
她轻轻晃了晃自己的手,“就这家伙,这几日我必然是尽量避免没必要的一些举动。”
“你倒是提醒我了。”
赵瑾被说笑了,“那晚上休息,这衣裳怎么处理?”
谢蘅嘿嘿笑了两声,“我穿的宽松,脱衣裳影响不大。”
赵瑾思虑道:“怕是不方便的还在后面。”
“大夫说,红肿散了,差不多就可以了。”谢蘅挑了挑眉,“我觉得要不了两日,我准得恢复。”
“若你这几日安分些,应该可以。”
谢蘅盯了人一眼,好笑道:“你这话说的,我看起来像是不安分的人么?”
“别问我。”赵瑾嫌弃的把手中的帕巾放在了桌上,“你自己感受。”
反驳的话看起来有些苍白,谢蘅噎了一下。
桌前恰好放着一盘水果,她余光一扫,下一刻就起身拿了一颗给人笑嘻嘻的递到了嘴边。
“我觉得还成其实,来,别光坐着,吃个枣。”
“我府上才买的。”
“可甜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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