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借话本的事,引出人的感受,再顺着话试探的问,若是自己是女的,赵瑾会如何。
结果她都还没来得及说,赵瑾就一股脑的说了下去。
看意思,竟然连两人谁在上在下都考虑到了。
谢蘅正诧异的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的时候,赵瑾自己就察觉到了。
这场景,这画面,谁看了不说一句好家伙?
赵瑾没碰过女子,虽然冷不丁感受到了异样,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和确认。
这边正诧异的看向谢蘅准备再感受一下的时候,谢蘅反应了过来。连忙拉下了他即将有所行动的手,“你......”“那个,别误会,我正打算和你说......”
“叩叩叩。”
女扮男装这事的初衷,并非是故意欺骗赵瑾感情,若是好好说,被人理解的可能是比较大的。
可现在,她前脚才问人对断袖话本的看法,看起来一点想要坦白的意思都没有,对方甚至为了自己,都能接受男人间......
两相对比,谢蘅顿时就像是个“渣男”一般。
要是再让赵瑾自己发现,谢蘅纵是百口也难辨。
然而,事情便是这么巧,眼看着火烧眉毛了,屋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谢蘅连忙收了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在赵瑾心里,他虽奢求过谢蘅是女人,然而谢蘅是男人的证据那么多,他很难会往旁的方向想,如今即便察觉到异样,可但凡谢蘅否认,他或许会疑惑,却也不会立马怀疑。
谢蘅的话说了一半屋外就来了人,赵瑾双眸动了动,“谁?”
“是我。”赫连屿要走了,明日长公主定然要去相送,这会儿正在屋子里忙着呢,平阳侯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不知该帮什么忙,便想来找儿子说说话,顺便看儿子能不能给出什么好的建议。
他知道赵瑾已经回来了,便是屋子里漆黑一片,可爹找儿子说话,哪里需要顾及你睡没有?
“初一说你刚回来没一会儿,你把门开开,爹有事找你。”
若是下人,赵瑾还能打发,但既是平阳侯,他却不能就这样把人拒之门外。
赵瑾吸了口气,顺便把自己杂乱的思绪都压了压。
他给了谢蘅一个眼神,示意人暂时不要出声,紧接着便从床上起身,来到了门口。
屋门打开,平阳侯一开始还没怎么在意,“今日这动作有些慢啊。”
说完,他作势便想进屋。
赵瑾也不知今日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一想到谢蘅还在他的床上,他连忙拦住了平阳侯。
“爹,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平阳侯被拦住,尽管赵瑾看起来神情并无什么变化,然而,作为过来人的平阳侯,哪会看不出点情况。
被打发走的下人,漆黑的屋子,略微有些不稳的呼吸和来开门慢了一些的速度。
他挑了挑眉,假意做了个想要进门的举动,“爹来找你,门都不让爹进?”
赵瑾睫毛颤了一颤,“我屋内烛火刚好燃完了,初一还没来得及添,这会儿漆黑一片,爹,我们去大堂说吧。”
儿子是什么样的品行,平阳侯再清楚不过。
至此,他可以断定,赵瑾的屋子里定然藏着一个人,指不定还是个姑娘。
就是不知是府中的下人,还是外面的人。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也行。”
“那就大堂说。”
谢蘅头一次经历这么刺激的事。
平阳侯认识她,若是之前,她光明正大的来,必然没有什么。然而,现在黑灯瞎火,她又和赵瑾独处一室,傻子都能察觉出一些情况。
一旦戳破,无论她是男是女,都将是一件尴尬的事。
赵瑾与平阳侯的对话,她听的清楚,也听的十分紧张。
如此蹩脚的理由,什么叫没有烛火了?
这是平阳侯府,下人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么?
的亏察觉出情况的平阳侯没有强行进来,也算是顾全了大家的颜面。
然而现在,这屋子谢蘅却是不敢待了。
要不然平阳侯一会儿心血来潮或者声东击西要见她,那还了得?
不过,就这样走了肯定不行。
谢蘅左右看了看,最后从屋子里拿了一张纸。
她想了好一会儿,最后写下了一段话,给人放在了枕头下,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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