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叮嘱过四少这几天要保持营养，特意您准备营养餐。”

江渡没客气，拆开筷子就吃，不忘夸奖：“你这手艺真好，谁嫁给你一定很享福。”

说完这句话，江渡忽然感觉体点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程。

程慢悠悠地低头吃饭，压根没看他。

江渡狐疑：他分化之后是不是变得点神神叨叨？

……

第二天竞标会现场，程手里拿资料和热饮，皱眉问助理：“江副董呢？”

“江副董刚才说肚子不舒服，去了厕所。”

程拧眉，把手里资料和热饮放到助理这里：“我去看看。”

看程走开，另一个助理小声问：“你没觉得最近秘书把副董事长当儿子在养？”

“呃，没觉得。”那助理嗅了嗅程买来热饮，也小声道，“我觉得像在照顾怀孕老婆。”

“……姐是你敢想。”

……

程敲响厕所隔门时，坐在马桶上江渡悚然一惊：“人了。”

“四少。”门外传来程沉稳声音，“您没事吧？”

江渡松了口气，随后提心：“我没事，就是肚子点不舒服……”

程静默了片刻，才道：“肚子不舒服，会导致信息素弥漫吗？”

江渡傻了：“你怎么知道？”

难道程也是？

“白给了我一枚信息素浓度检测仪。”

江渡犹豫了一下，打开隔门。

程进来，顺手又把门关上了。

小小厕所隔里塞了两个大男人，显得点挤。

程看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江渡，皱眉头：“四少没事吧？”

江渡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点难受……”

“哪里难受？”

江渡顿了一下，脸上泛一丝尴尬：“呃。”

一贯擅长察言观『色』程似乎没看到，低头扶江渡肩膀，声音带担忧：“四少？”

江渡咬了咬牙，放弃了脸面：“我、我好像情了。”

程惊讶地“哦”了一声。

江渡硬撑问：“你、你带玩具了吗？”

“难道四少上班会带那东西？”

江渡：“……”

江渡『揉』了『揉』脸，调整了呼吸，小声问：“这、这附近能找到那种地吗？”

程脸上笑容微微冷硬了：“四少打算花钱找人来『操』.你？”

江渡怔了一下。

他是头一次听程嘴里说这么直白话。

但体内欲望让他越来越难受，一阵委屈泛上来：“那不然呢？”

“我没去过那地，没途径。”程伸手，轻轻替江渡整理了一下衣领，微凉手指触及江渡灼热肌肤，微微停顿了一下，“四少只能另外想办法。”

没玩具、也没其他人。

江渡差点要哭了，索『性』一把握住程手：“那你来吧！”

程面『露』难：“四少，这不合适。”

“又不是没做过。”江渡暴弃，伸手去扯己领带，“来吧，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