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宁政被逮捕,许多御史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弹劾沈浪的奏折再一次如同雪片一般。
请求国君将沈浪明正典刑,诛杀国贼。
然而国君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弹劾奏折不行,众多御史就纷纷叩阙。
在王宫之外磕得鲜血淋漓。
终于国君再一次下旨,禁军进入长平厚街府,将沈浪软禁在一个院子内,不得离开半步,等候处置。
然后,越王宁元宪再一次召见了楚国礼部侍郎。
“贵国这下应该可以满意了,罪魁祸首宁政已经下狱了。”宁政道:“所谓的边境会猎,完全是他自导自演的闹剧,请贵国万万不要当真。”
越国礼部侍郎心中冷笑。
越王,你这是把国事当成儿戏吗?
你病重倒下担心我楚国出兵打你,所以抛出了这个荒谬的边境会猎作为诱饵,试图作为缓兵之计。
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我楚国岂是好骗的?
既然把肉丢了出来,那我楚国就要吃下去。
什么宁政是罪魁祸首?
真是可笑。
他只是你的替死鬼,只是炮灰而已。
你宁元宪真是心狠手辣啊,自己的儿子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不过这也正常,谁让他是你最不宠爱的一个儿子呢。甚至被视为不祥之物,不牺牲他又牺牲谁呢?
但是我楚国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意?
礼部侍郎寒声道:“越王陛下,我家大王刚刚给我旨意,给您写了亲笔书信,我呈现给你一阅?”
接着楚国礼部侍郎送上了楚王的亲笔书信。
这封信很简单,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越王吾弟,要么边境会猎,要么边境烽烟四起,请你选择其一。”
这就是赤裸裸的战争威胁了。
越王宁元宪面孔一阵阵抽搐,双手再也忍不住,不断颤抖。
楚国礼部侍郎心中冷笑。
越王,你的缓兵之计演砸了。
这次你注定是赔了尊严,赔了金钱,赔了国土。
楚国礼部侍郎缓缓道:“越王陛下,只要您说一声不,我立刻离开越国,彻底关闭谈判大门,到那个时候我们两国真的只能兵戎相见了。”
宁元宪颤抖道:“何以至此,何以至此,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呼。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楚国大军再一次越境十里,兵临城下,兵临城下!”
“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楚军兵临城下,十万火急!”
听着外面的急报。
国君宁元宪身体又猛地一阵颤抖,仿佛要昏厥过去。
楚国礼部侍郎寒声道:“越王陛下,现在您应该感受到我家大王的意志了吧。”
宁元宪猛地坐起,厉声道:“你要战,便作战,寡人又有何惧?大不了寡人再一次御驾亲征……”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又颓倒下去。
楚国礼部侍郎心中更是冷笑。
宁元宪你还以为是从前吗?你已经病倒了,你已经不行了。
就不要再装腔作势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知道吗?
宁元宪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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